,说到的叶振兴的心坎上,他停止痛哭,把与陈静喻相识,相知,相爱,以及对未来的梦想都坦露心声。

    “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如果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就安心住下吧,这段时间与你相处,咱俩就像亲父子一样。”刘老汉通情达理道:“当然了,年轻人志在四方,尤其是现在这个污秽的社会,咱们老百姓,哪能有好日子过啊。”

    叶振兴平恢情绪,对慈祥,和蔼的刘老汉坦诚道:“刘叔,我决定明日就离开这儿,南下广州去参军,做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儿女情长终究去,唯有身躯战沙场。”

    刘老汉老泪纵横,哽咽点头。

    “刘叔待我如亲儿,倘若振兴不死,定会回来与刘叔相聚,为刘叔养老送终。”

    叶振兴说完,立即给刘老汉,磕头答谢。

    刘老汉快速把叶振兴扶起,含泪道:“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这不是折煞我吗?”

    “刘叔是我的救命恩人,又视我为亲儿,儿给父跪拜谢恩,天经地仪。”

    “我受了,孩子快起来。”

    “刘叔,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您得保重身体,等待我归来与你重逢。”叶振兴斗志昂扬,“终有一天,这些欺压百姓,视百姓的生命如草芥的军阀,官僚们,定会得到人民军队的讨伐,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刘叔身体硬朗,努力活着等你回来。”

    今晚,刘鞋匠和叶振兴聊了许久,聊人生,聊做人,聊未来,直到夜深才休息。

    刘鞋匠回房躺下,等叶振兴熟睡,他又起床,把家里所剩不多的,红薯干,花生,装在布袋里,明早给叶振兴带上。

    第二天早上,刘鞋匠熟了锅鸡蛋面,两人吃了早餐,叶振兴依依不舍,离开刘叔的家门,在去汽车站的路上,两人虽有千言万语,却尽在不言中。

    人潮涌动的车站,开往广州的列车,徐徐到来,叶振兴依依不舍地踏上,开往广州的列车。

    凝视着列车缓缓离去,刘鞋匠挥泪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