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办法,你冷静一下,一定会想到办法把静喻救过来的。”莫毅仁安慰道:“因为老天爷不忍心,就这样带走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回到林府大厅,目睹着陈静喻的情状愈发地糟糕,她脸上的红丘已由豆粒大变成了大拇指般大,两个眼睛,和鼻子已被红丘布满,甚至变形。

    林文灿着急而痛心道:“爹,夏菊那小丫头死了,谁还能救静喻啊。”

    “什么?那小丫头死了?”林智笙吐了口烟雾:“好端端的,没病没灾,怎么就死了,是不是与静喻得的怪病有关联?”

    林文灿把小丫头凌晨十二点送毛毯到暗室,陈静喻盖上毛毯后,瞬间就变成这样了,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再一次详细地告诉林智笙。

    林智笙沉思须臾,敲了下烟斗里对林文灿道:“小丫头一定是有家人的,知道她家住哪吗?”

    “知道?”林文灿激动道:“她一直与养母相依为命,只要找到她的养母,就有办法救静喻了。”

    “事不宜迟,赶紧开车去,别忘了带上火把,三更半夜的,别惊吓到人家。”林智笙吩咐。

    “文灿,你去拿火把,我来开车,就开我专用的那辆医护用车。”

    开起车来驾轻就熟的莫毅仁,争分夺秒,大约十分钟,就到了夏家,夏菊与养母的家。

    两人下车,林文灿从衣兜里掏出火柴,风势猛烈,火柴刚点着,又被寒风息灭,林文灿只好端下身子,莫毅仁用手用双手遮挡,才把火把点燃。

    透着黑夜,眼前是篱笆围起的院子,用竹蔑编制而成的门,轻轻一推就开。里面是两间泥砖瓦房,破旧,简陋,腐朽的木门,没有上锁。

    凌晨时分,屋前,屋后,寂静无声,周围一片死寂,不远处,传来几声犬叫声,把这寒冷而漆黑的寒夜,变得更加阴森。

    三更半夜来惊扰人家,于心不忍,却又是唯一的出路,为了不吓倒人家,站在木门外,林文灿直截了当道:

    “李大娘,我是林帅府的三少爷林文灿,是夏菊的朋友,现在有点事找你,麻烦你出来开一下门,可以吗?”

    林文灿客气而温和的喊了三遍,仍旧没有问应,一个不好的征兆,立闪眼前,夏菊的养母该不会?

    莫毅仁挠了几下后脑勺,平静道:“进屋里瞧瞧,说不定老人家睡着了没听到。”

    两人轻轻推开没有上锁的腐朽木门,一股怪异味朴鼻而来,屋里更是贫寒不堪,一张破旧的饭桌,几张小木凳,一些陈旧的锅,碗,就是全部家当了。

    正屋的一个木床上空无一人,放满了衣服,无比凌乱。

    里面的房间,一张矮小的小木床,一张麻布棉被叠放整齐,不难看出,这是夏菊养母睡的床,似乎有人故意摆弄过。

    眼前的事物,林文灿瞬即回忆起来,听小丫头说过,她的养母因为腿脚不利索,不可能离开家门,第天都在床上度日,一个大活人,是不可能凭空就消失的。

    林文灿已经失望至极,沮丧道:“屋里头空荡荡的,李大娘的腿脚不灵活,难以下床,人却不见了,我又来晚了。”

    “回去吧,只好再另想办法救静喻了。”莫毅仁失落至极。

    林文灿痛切心扉,彻底绝望,双脚像贯了铅一样无比沉重。

    莫毅仁轻轻拍了下林文灿的手臂,低沉道:“回去吧。”

    “救,救我,救我……”

    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林文灿屏气凝神,继续听下去。

    “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