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盯上,成了别人威胁的牺牲品,如果我什么都没做,她现在还好好地活着,或许生活还是过得不容易,起码她还活道,她养母也都还活着,一切都是因为我。”
陈静喻冷静下来,哽咽安慰道:“不是你的善良害了夏菊,而是恶人利用你的善良,让你防不胜防。”
林文灿缓了下情绪,对陈静喻道:“你吃了早餐,就在房间休息,记住,哪儿都不要去,需要什么就叫张妈,我已吩咐过她了。”
“你好像还有事儿?”
“我和莫医生把小丫头的尸体送回她家里,然后把她们母女二人入土为安。”
“我和夏菊也算是相识一场,我想去送她母女二人最后一程。”
“你有这份心意,小丫头在天之灵一定感受得到,只是,现在不是你出去的时候,免得节外生枝,在家里好好歇着,等我回来。”
林文灿走出房门,就与莫医生碰了个正着,莫医生着急道:“我在屋里等了你那么久,都没见你过来,所以才上来找你,咱俩赶紧送夏菊回家,这会,蛇儿一定出洞了。”
“我和静喻聊了几句,告诉她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逝者安息,咱俩把夏菊送回家。”
两人走进夏菊生前住的寝室,目睹着简陋,干净的房间,昔日的一切,顿涌眼前,那个扎着两条小鞭子,穿着朴实,乐观,坚强,善良的十七岁少女,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无法抑制的泪水,在两个大男人的脸颊无声滑落。
两人把夏菊的尸体用棉被裹紧,再慢慢抬上汽车,送夏菊回家。
汽车在泥巴路上,颠簸前行,回想着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眼泪模糊了林文灿的视线。坐在后排的莫毅仁,瞧着林文灿哀伤情绪,安慰道:“文灿,精神点,咱俩一定要还夏菊一个公道。”
林文灿点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蛇儿已经出洞了。”
到了夏菊的家门,汽车停下,两人把夏菊的尸体抬进屋里,迈进门槛,就看到了披着黑色斗蓬的女人,倒在夏菊养母的房间。
“果然不出我所料,蛇儿一定会出洞的。”莫毅仁道。
两人把夏菊的尸体抬到她生前睡的床上,莫毅仁掀开倒地女子披的黑色斗逢,及黑色面纱,嘴里吐出的鲜血已变得暗红,和夏菊死的惨状一样。
两人目视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似乎在哪见过,却又叫不名来。
女子约莫二十六,七岁,齐眉流海,盘着发,翠绿色沾子,插在发际上,清秀的脸庞,左耳根有块褐色胎痣,如李氏所说一样。
莫毅仁挠了几下后脑勺,问道:“文灿,在林府你见过此人吗?”
“我对她印象不深,但我知道她是我大娘杜玥芯的侍女,此人平常非常神秘,一般情况下,不会随意出现,一旦出现就是替主人买命,这会自食其果了。”
“如何确定,她是你大娘的侍女?”
“之前听二姨娘说的,大娘身边有个鬼人,行踪诡秘,披着黑色披风,黑纱遮面,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很少在林府出现,若要出现必在晚上。”
“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二姨太,知道的还不少。”
林文灿陷入沉思,尘封已久的记忆阀门,瞬间打开,在模糊的记忆里,母亲的面貌总是那么憔悴,身子总是那么虚弱,少言瓜语,欲欲瓜欢。这个画面深深地烙印在稚幼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林文灿看了眼,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而亡的女子,林文灿若有所思,这女子死的症状与夏菊和母亲死的症状又不一样,母亲死的症状和夏菊是一样的,这能说明什么?
“替恶人卖命,是没有好下场的。”林文灿道:“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