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有人想谋害杜探长买通小摊贩,让小摊贩动了手脚?你和少宽找个理由去小摊贩的摊子查一下,说不定会有结果。”

    “少宽是警察,他也是像你所说的去做了,与摊贩无关。”

    “自从那天在‘平安寺’的小山坡枪战后,事情就一件接一件的到来,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对了,刚才你去哪儿了?”林文灿叮嘱道:“林府已经不太平了,那场腥风血雨,已近在咫尺。”

    “刚才,麦姐也是这么说的。”陈静喻垂眸浅声道。

    “你说什么,麦姐?你去找我二嫂做什么?”林文灿直起腰板,神色凝重:“我二嫂虽然心眼不坏,可她的丈夫是十恶不赦的林文盛,她的婆婆徐钥芯更是心肠呆毒,心狠手辣,你无心的一句话,都会随时丧命。”

    “本想到后院去晒晒太阳的,夏菊不在了,我害怕触物伤情。”陈静喻伤感道:“所以想到顶楼去晒晒太阳,正好麦姐也在,或许是言语投机,就聊了一会儿,她和林文盛已解除婚姻,明早就离开林府。

    “糟了,二嫂中计了?”林文灿震悚:“我得赶紧去找我爹。”

    林文灿的快速反应,让陈静喻愣得不知所措。

    林文灿一口气跑下二楼父亲的书房,房门虚掩,他冒然直进。

    林智笙转身,深暗的眼底,凶狠的目光,脸上显露着复杂的情绪,正视林文灿,愤怒道:

    “这般火急火燎来报告,是不是林府又死人了?”

    林文灿被父亲的话震住,他的心被揪得生痛,他的手心,他的每寸肌肤,渐渐地透着冰冷,他所预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林府恶魔当道,支手遮天,草菅人命。林文灿正视父亲,义愤填膺:

    “爹,是不是二嫂已遭毒手?你可是林府的大家主,这个家的大家长,可你却熟视无睹,任由他们为非做歹,视生命如草芥,眼下,夏菊尸骨未寒,二嫂又遭毒手,爹,你扪心自问,眼前这两桩血案,哪一桩不是人为?爹如果再选择不闻不问,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无辜的生命惨遭毒手,再这样接二连三地被害,谁还敢在这林府呆下去?这并非危言耸听啊。”

    “孽蓄?”林智笙正视林文灿,大声咆哮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当面指责,教训你老子,我再说一次,想在林府求死那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爹要儿死,儿毫无怨言,杀人不过头点地。”林文灿挺直胸脯,镇定道:“今天,儿子就借着这股蛮劲和爹多言几句,我要把眼前这两桩命案都说出来,否则,我死不瞑目。”

    林智笙拿起案台上放的陶瓷杯,往地上狠狠一砸,正颜厉色:“好啊,我倒是听听,我林智笙的种,有多大的本事,有多大能耐教导他老子做人?”

    林文灿不动声色,直截了当:“那就从夏菊的死说起,夏菊在林府当丫头三年多,为人本分,心地善良。重要的是,我和夏菊虽有主仆之名,却没有主仆之实,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有人一心想除掉我,夏菊便成了她的诱饵,再逼迫她养母放蛊毒,把放了蛊毒的毛毯交到夏菊手里,拿去暗室给我和静喻,借夏菊之手除掉我和静喻,再以赏赐之名毒死夏菊,坐实夏菊畏罪自杀,再派人把夏菊养母毒害,死无对证,从而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林文灿接着道:“而幕后主使,准备弹冠相庆时,奸计却落了空,当我和莫医生赶到夏菊家里时,她养母李氏并没有死,撑着最后一口气,把事情的原由都说了出来,那位穿着黑色披风,黑纱遮面的年轻女子,就是林府的人,大娘的贴身丫环,吴玉翠。而这个幕后主使者就是大娘,杜玥芯。”

    林智笙气得目眦尽裂,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指向林文灿,怒目瞪圆,一字一句道:“那天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是玉翠那下人丫头,偷了你大娘的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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