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意让不训从她的人离开的,如果二少奶奶能够沉得住气,理智用事,表面上答应林文盛纳妾,等过些时日大家把事情淡化了,再想办法离开,就不会有现在的悲剧了。”

    “二嫂毕竟是单纯,善良的,否则,也不会到最后关头,还中了徐钥芯这个恶婆婆的计谋。”林文灿哀伤道:“杜钥芯一定是把准备好的汤水先下了毒药,然后伪装自己那颗恶毒的心,把汤水递给二嫂,口腹蜜剑,二嫂认为婆媳一场,根本就不会想到杜钥芯会对自己下毒手,毫无防备,自然喝下了那碗毒汤水。”

    “徐钥芯仗着自己有两个儿子为自己撑腰,仗着丈夫奈何不了自己,所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莫医生道。

    “只要利益存在,残害就不会终止。”林文灿愤慨:“接下来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生命被残杀,恶魔不除,毒害不止。”

    “如今,这林府就是恶魔当道,三少爷心存善念,却也是无能为力的。”莫毅仁劝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如此看来,非走不可了。”林文灿笃定道:“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是唯一的机会,若是这次走不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三少爷请放心,我早就布置好一切了,很快咱们就离开这儿了。”

    “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想确认一下。”

    “什么事儿?”

    “上午我找你帮杜少宽开点感冒药的时候,我的手碰到了你的手,所以手上沾有药酒的味儿,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

    “是啊,早上打扫窗户的时侯,不小心扭到的手腕,所以就赶紧擦了些药酒消肿,怎么了?”

    “刚才我去杜少宽家,才知道杜斌死了,就是我被关暗室的那几天死的,法医给出结果是中毒而亡,在杜斌吃剩的馒头里检测出砒霜的成份。杜少宽在为叔叔守七的这几日里,正在查找叔叔的死因,该查的都查了,没有任何结果,我在街上买了糯米粑去他家,就在我吃糯米粑的时侯,刚吃一口就有一股浓重的药酒味儿,我立马把糯米粑吐掉,杜少宽立即茅塞顿开,豁然开朗,叔叔的死因,立即有了答案。”

    莫毅仁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杜斌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害,有人事先把砒霜弄好,故意用沾上砒霜的东西与杜斌接处,杜斌的手不知不觉就沾上了毒药,然后去买馒头,回到家里他并没有洗手的习惯,而是坐下来就直接吃馒头,毒液自然就吃到肚子里,加上没人发现,没有及时医治,从而中毒而亡。”

    “海归名医,果然名不虚传。”林文灿竖指称赞:“我和少宽就是这样推理出杜斌死因的,如果不是我的手触碰到你涂了药酒的手,从而触发杜少宽的大脑阀门,杜斌的死因,至少现在还无从下手,即便是这样,还是没有证据证,不知道凶手是谁?”

    莫毅仁掐了下手指头,默然几秒,开口道:“就在静喻中蛊毒的那天晚上,我吃了晚饭到后院溜了一圈,我看到林文昌和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到林府来,没看清楚男人的正脸。”

    “杜少宽已经跟我说了,警察的同事,看到我大哥林昌开车去警局找黄德友,杜斌的死,

    就只差没有证据罢了。他们的目标,就是陈家香烛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年后,他们就一定会强行侵占陈家香烛厂。”

    “改变不了的事情,只好强迫自己放下。”莫毅仁提醒道:“后天就是筱柔的忌日,去看看她,跟她说说话,要不然,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得来了看她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去街市买些祭祀品,有太多话要跟阿柔说,后天我要把所有的话都告诉她。”

    “你要告诉筱柔,你已经成家了,你现在的妻子是陈静喻,都告诉筱柔,她在天堂,一定会祝福,保佑你和静喻幸福快乐的。”

    林文灿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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