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两样我都爱好不上。”

    “不抽烟,不喝酒,好男人哪?”水根嘿嘿笑道:“不像我这个糟老头儿,抽烟,喝酒,两样都沾了。”

    “男人是否好坏,不是以抽烟,喝酒而论的。”陈世轩如实道:“抽烟,喝酒的不一定都是坏男人,不抽烟,不喝酒的,也未必就是好男人。”

    “说得好啊。”苗水根竖指赞同:“酒能成事,亦可坏事,重要的是,要把握好那个度。”

    “爹说的没错,就是这个理。”

    苗水根吸了几口烟斗,心里有话想对陈世轩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弹了几下烟灰,才缓缓开口:

    “世轩啊,宁儿这丫头被我宠坏了,有时候爱耍些小性子,她要是有做得不对地方,还望你多多包涵,别往心里去。”

    “爹,你这是哪里话,我自从进入这个家的那一刻起,宁儿就是我的妹妹,你和宁儿就是我的亲人,虽说我现在失去了记忆,不知自己的亲人在哪里,即便是有那么一天,我恢复了记忆,你仍然是我爹,宁儿仍然是我的妹妹,你俩都是我的亲人,永远都是。”

    “爹欣慰啊。”水根诚恳道:“世轩,我时刻都在想上哪儿去帮你找到家人,可我只是个庄嫁汉,一没文化,二没能力,既没有得力的朋友,也没有广泛的人脉,加上这乱世,如果在外头到处张扬,我又害怕对你不利,就这样一无所知地过下去,对你是不公平的。”

    “爹,你可千万不要自责,如果不是你和宁儿相救,我早就没命了,你的救命之恩,无以尝还,如果真的再也找不到我的家人,我之前的记忆就此消失了,那也是我的命,就以现在的新身份生活下去,我就是你的亲儿子,世轩。”

    “这一个月以来,你有没有忆起一些以前的事情,那怕是脑海里短暂地浮现出某个画面,又短暂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有吗?”

    陈世轩挠了几下后脑勺,怔了下:“还真有过这样的画面,每当我看到穿大红袄子的姑娘,脑海里就立刻呈现出一个画面来,一名披着红盖头的女子,静静地坐在床边,我伸起手准备掀起她的红盖头,这个画面瞬间就消失了。”

    “如果想不起,就不要刻意勉强自己,不要给自己增添太大的压力。”

    “我没事,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八,后天就是除夕夜了,不管怎样,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过年。”

    “爹,说得对,咱们开开心心地过年。”

    对于失去记忆的陈世轩而言,脑海里一片空白,即便如此,他仍旧在努力地追忆,希望有那么一天,自己的记忆能够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