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丝刀,把锁头插排的四颗螺丝钉逐一拆下,抽屉立即被打开,抽屉里面也没有特别的,仍旧是各种报表,簿子之类,杜少宽再次掀开上面的簿子,一个装着白色液体的小玻璃瓶,把他的心揪住,叔叔的死难道与这有关系?要不是罪证,黄德友是不会把这样的东西锁在抽屉里的。

    只要倒一点点带出去,找专业人士化验一下,叔叔的死就真相大白了,整瓶带出去是不可取的,一旦被黄德友发现,不要说也知道后果是什么。

    用什么装,再次让杜少宽无计可施,心也渐渐慌张起来,毕竟进来好一会儿了,再不出去,万一被值班的同事发现,明天大年初一的太阳,恐怕就见不着了。

    就在杜少宽不知所措,心里开始慌乱时,办公桌底下的那个垃圾桶,横在上面的那个白色塑胶袋,让杜少宽那颗挂在悬崖峭壁上的心,瞬间抓住了垂下来的救命藤索,他赶紧的扭开瓶盖,没有任何刺鼻的味道,倒了一点儿在塑胶袋里,拧紧塑胶袋,放进棉衣袋子里。快迅地把东西摆回原样,丝毫不差的按原样摆着。

    来的时候办公室门是没有锁的,出去的时候保持原样,一旦锁上,便成了画蛇添足,板上钉钉的事情。

    黄德友阴险,狡诈,或许是他故意布下的局?不管他布的是什么局,只要小心谨慎地把它当坦途迈过便是。

    几个健步,翻越那面墙,直径回家。

    回到家里,杜少宽赶紧把装在口袋里塑胶袋拿出来,担心水份被蒸干,他把塑胶袋绑紧,然后再往一点儿清水,放在地方,明天是大年初一,只有等到年初二,才能出去找人化验。

    大年初一的早上,林智笙的妻妾们,儿女们,早早就起床,在客厅坐着等待赵海拍照片,只有林智笙的正室徐玥芯没有参与其中,她在自己屋里烤火,喜悦的氛围,与她那张阴暗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心里在谋划着,必须除掉林文灿,自己的两个儿子才能在林府立于不几之地。

    赵海也守信用,早早就起床帮林智笙的姨太太,孩子们拍照,姨太太们相互之间向来不和睦,照相的这一刻,倒是伪装得十分融洽。

    林文灿和莫毅仁,已经起床,计划吃过早餐,就去杜少宽家。

    杜少宽没有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默默地想着叔叔的死因,与毒害叔叔的人,自己该如何替叔叔报仇。

    一阵敲门声,杜少宽缓过神来,起身开门。

    林文灿,莫毅仁,赵海,三人已站在门口,杜少宽欣喜无比,暂时把伤痛抛到后脑之外。

    进屋里坐下,林文灿开门见山:“少宽,昨天在电话里不方便跟你说,赵海把你的话都告诉我了,凭咱们几个人的微薄之力,是斡旋不了陈家当今的危局,眼下,我爹和警察局长黄德友狼狈为奸,再与陈家三老爷陈兴望,也就是陈静喻的父亲,他们沆瀣一气,决定霸占陈家香烛厂,势在必得。

    另一伙想独吞陈家香烛厂的,就是陈家二老爷陈德望,他要是知道有人和他作对,岂能放过,如果这两伙人动起手来,就能以分出输赢,到时候陈家香烛厂就还在,静喻的大娘,大嫂,也就还能守住现在的这一份,目前,最重要的是,让陈家二老爷陈德望知道此消息。”

    “这还不简单?”莫毅仁嘴角微扬,语气轻松:“你爹的副官王仕利就是最好的传递工具,他的亲妹妹就是陈家二老爷陈德望的夫人,只要咱们把消息传给王仕利,不就水到渠成了吗?还有就是,你去一趟陈家,以向岳父岳母拜年为由,再和静喻拜见她的大娘,大嫂,消息不就在不知不觉中传到了吗?”

    “我的莫大叔,我看你是白酒喝多了,脑子给烧坏了。”林文灿摇了摇头:“如果咱们直接把消息传给王士利,无论用哪种方式传给他,都是此地无银,我爹立马就知道是谁暴露的,到陈家去一趟,这倒是能办成?”

    “文灿言之有理。”赵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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