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执迷不悟的话,我和二哥的手段,相信您是知道。”

    黎绍忠泰然自若:“三爷的意思是,大少奶奶和夏翠竹不在陈家?所以三爷认为是我把大少奶奶和夏翠竹藏起来的?”

    二老爷陈德望扫了眼,阿祥和那四名工人,有意使诈:“阿祥他们都已经招了,黎叔您还撒谎,您嘴巴严是没有用的,有权力有财富,才是最重要的,即便你不看重这些,您也得为自己妻子和女儿着想一下吧。”

    “二爷要是这么说的话,趁现在大伙儿都在这儿,咱们就当面证实昨晚的事情。”黎绍忠镇定反诈:“昨晚,我和阿祥以及这四名男工人,大少奶奶,难民们,我们一起跪在火堆旁为大奶奶祈福,大概是凌晨1点钟左右,大少奶奶跟我和阿祥说,回婆婆屋里拿点东西,一会就出来,一直到凌晨两点,大少奶奶都没出来,我和阿祥瞧着不对劲,就去大奶奶吴凤芝生前住的屋里找大少奶奶方宛如,屋子里也没见着大少奶奶,我在想她可能是太累了,回自己屋里休息一会,可能是睡过了。我和阿祥也就不好再去叫她,至于难民们,以及这四名男工人,都是这个时间段相继回去休息的,我和阿祥,莫道士以及他的三位同伴,都是为大奶奶超度完才离开的,我和阿祥两人,是最后清理完后院才回去的,刚回去一会儿,顾宁就到屋里来找我了,昨晚的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千真万确,事情就是黎叔所说一样,我就不重复了。”阿祥坚定道。

    “昨晚的事情,的确如黎叔所说那样。”那四名男工人中,其中一名男工人说道。

    二老爷陈德望睥睨斜视,盱衡厉色。

    三老爷陈兴望问不出所以然,艴然不悦。

    陈德望的亲信顾宁,急匆匆地赶来,走到二老爷的身旁,递给他一张纸条,轻声道:

    “二爷,老宅的难民,已经全部离开了,纸条是在地面上发现的。”

    陈德望打开皱巴巴的纸条,瞧着上面写的字,双目瞪圆:“可恶,既然有人在外面接应他们离开。”

    黎绍忠和阿祥亲眼目睹着,手段狠辣的陈德望,也有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时侯,心里不知有多解气。

    黎绍忠淡定自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那张纸条,是难民离开后,自己吩咐阿祥把纸条揉皱,再放在地面上的,为的就是扰乱陈家兄弟的分辨意识,只要阿祥和自己保持着一样的态度,陈家兄弟,只能做闷大头。

    “二爷,下一步怎么做,请您指示。”顾宁问道。

    “天就快亮了,你找几个脑袋瓜灵活的,仔细查一下昨晚有没有人发现方宛如和夏翠竹的去向,重点是方宛如。”

    “等天亮了,我就去办。”

    陈德望追问无望,手一挥,示意黎绍忠他们回去。

    黎绍忠他们离开,陈兴望迫切问道:“二哥,你相信黎绍忠所说是真的么?”

    陈德望两手一摆,抿着冷笑:“你有证据,证明黎绍忠所说的是假话吗?”

    陈兴望张嘴无语,两袖一甩,离开陈家正屋。

    黎绍忠回来,妻子,女儿在正屋坐着,黎绍忠直接进空置的那间屋里,把房门锁上。

    黎素锦知道父亲有意避开,决定明天找陈德望问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再次默默地告诉自己,报复方宛如唯一的办法,就是和陈德望联手。

    方宛如和父母以及夏翠竹,已经安全走出余州范围,天已经亮了,方宛如和父母,夏翠竹,依依惜别,独自去往和县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