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才能过的如此风光,哪怕我现在已经是个不受宠的空壳公主,但对他们来说,还是大有价值。”

    太后叹了口气,“陛下前脚下旨赐婚,后脚又下旨让你们和离,这等自打脸面之事,他决计不会同意的。”

    孟知遥捏紧了拳,“那我就以死相逼!”

    太后不赞同地摇摇头,“女子自古艰难,你和柳旭言是先皇赐婚,如今陛下又顶着对先皇大不敬的名头为他纳妾,知知可知为何?”

    孟知遥抬头,眸中满是疑惑,她光顾着难过和想着和离了,忘了想这个问题。

    是啊,陛下是先皇养子,自继位后最怕他人说他忘恩负义,可现在,又为什么一反常态为柳旭言和左思思赐婚呢?

    太后接着说,“前日,左相的小女儿进宫了,在御书房与陛下谈了两个时辰,第二天,陛下就下了赐婚的旨意。”

    太后说完,猛烈地咳了起来,孟知遥立马起身为她顺气。太后的贴身宫女送了药进来。

    孟知遥心头没由来地恐慌,像是要失去什么一般,“母后,您怎么了?您不是一向身体康健,怎么服起药来了?”

    太后皱着眉一口气把药喝完,说这只是调理身体的药。

    宫女退下后,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虽然不知道左思思说了什么,但此次和离的突破口,在她。”

    在慈宁宫用完午膳后,孟知遥出了宫,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街上。

    驶到一半,外面吵吵嚷嚷的,小桃挑帘子看了一眼,垮下小脸一脸愠怒,“公主,是那位……”

    孟知遥闻言叫停马车,掀开车帷。

    左思思一身藕黄色抹胸百褶裙,珍珠点缀裙摆,青丝如瀑,嵌几只粉色彩蝶簪,俏生生地挡在一布衣妇人前面。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一蓝衫男子,面露讥讽,“自古男子皆薄幸。你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还要打妻子,简直可恶!我左思思最看不惯这种男人了!”

    说完,她接过护卫手中的鞭子,一下抽到了蓝衫男子身上,偏那男子被护卫按着,动弹不得,只得生生受着。

    “看什么看!我是左相千金左思思,今天你们的家事,本小姐管定了!日后你要再敢对不起你妻子,本小姐见一次打一次!”

    孟知遥放下帷幔,脑中回想起太后的话,“此次和离的突破口,在她。”

    她微微勾唇,看来,这左思思,也不像柳旭言所说的,甘心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