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在你生下我们的孩子之前,我想把小凯接进来,让母亲解解相思之苦,可以吗?”

    左思思“嗖”地一下坐起,沉下脸,声音带了哭腔,“不行!就是不行!你不仅想把小凯接回来,你还想把颜梅接回来?”

    “你说得好听,不让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转悠,那你呢?你的孩子和孩子的妈就在柳府,你能忍住不去看他们?你要是去看了,能忍住不跟颜梅有点什么?”

    “柳旭言,你是不是觉得我单纯好骗?”

    左思思发了火,“我告诉你,今天我虽然跟你有了点什么,但是这不能成为你拿捏我、跟我谈判的筹码,我爱你,我可以容忍你有孩子,但也仅此而已!”

    柳旭言没想到左思思反应这么大,他之所以现在提出来,无非就是因为左思思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在他的观念里,左思思就应该对他言听计从了,但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强硬。

    柳旭言忍着怒意,小意温柔地哄着她,他还是爱她的,至于小凯,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吧。

    又过了一刻钟。

    两人从后门出去,乘马车离开了望月楼。

    柳旭言回府后的当天晚上便发起了烧,柳老夫人连夜请了三位大夫。

    孟知遥被外头的吵嚷声吵醒,柔荑挑开芙蓉帷幔,嗓音空灵轻柔,“小桃,外头发生了何事?”

    小桃一身桃粉对襟短衫,下身配草绿色百迭裙,腰身系一大红色酢浆草结,她的双眼亮晶晶地,“公主,奴婢刚去找驸马院里的大丫鬟打听了,说是驸马伤口崩裂、还发起了高烧,怎么都退不下去。”

    她伸出三根手指比划,“来了三个大夫,都说这是剧烈运动导致的,问驸马做了何事,驸马绝口不提。柳老夫人私下给其中一个常年给柳府看诊的大夫塞了银子,大夫说看起来是纵欲所致。”

    孟知遥揉着眉心,小桃为她泡了一杯“群芳最”,红茶的香气似果似蜜,又似兰花香,柔和的芳香冲缓了孟知遥被吵醒的燥郁。

    孟知遥直起身子、靠在床头,浅浅抿一口“群芳最”,“哦?受了倒钩鞭之刑,还能不顾伤势纵欲,他是精虫上脑?”

    “可知是与何人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