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高声道。

    “苏秦。”齐王田地将目光看着他,“你是斥候。”

    苏秦强做镇定,反问,“王上,认为臣,是斥候?”

    “苏秦,休要狡辩。”田叔见已经摊牌了,若不搬到苏秦,死的人,就会是他。

    苏秦从容自若地问:“你说我是斥候,证据何在。我是谁的斥候。”

    田叔道:“你是身在齐国,心在燕国。你是燕王派来乱我齐国的斥候。”

    “哈哈哈。”苏秦大笑,“我周游诸侯,去过燕国,你总不能认为我就是燕国的斥候吧!”

    齐王田地闻言,也认为这些大臣猜忌苏秦,故而出言中伤,离间君臣关系。

    “苏秦,你要证据。”田宗平声道,“我这里有。”

    田宗击掌,只见两名将士抬进来一个箱子。田宗命人打开箱子,“这里面放着的东西,就是你的罪证。”

    “哈哈哈。”苏秦以大笑克制心中的慌乱,“诸位不待见我,我离开就是了。诸位何苦如此陷害我。”

    齐王田地生性多疑,见此更加认为这是朝臣的离间。

    只见,田宗来到箱子前,拿起竹简,对着齐王田地道,“苏秦的字迹,王上认识。苏秦是否通敌,请王上过目。”

    一名斥候上前接过竹简,快步呈给齐王。齐王田地接过竹简,缓慢展开,只见神色忽变。少许,齐王田地将竹简扔在苏秦面前,露出强烈的杀气,“苏秦,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秦捡起竹简,看着上面的内容,正是他写给燕王。

    上面记载了,齐国目前的现状,如何伐齐,还有伐齐的路线。也表明了苏秦,是如何乱齐。这些,本是最高机密,却落到了田宗手中。苏秦内心很慌乱,神色十分平静,事到如今,只有不承认,“哈哈哈。诸位想要栽赃嫁祸我,也不必用这种手段。”

    “事到如今,苏秦,你还想抵赖不成。”田叔厉声地问道。

    “王上。”苏秦拱手道,“臣,曾在燕国,这不是秘密。燕王愚昧,不识我才。故而,我离开燕国,来到齐国。这些年,臣在齐国做的事,王上有目共睹。臣,对王上之心,日月可鉴。”

    “精彩!精彩。”田宗送出掌声,“皆言苏秦口舌之利,与张仪,不分伯仲。如今,见之。方知,纵横之术。”

    苏秦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大麻烦,冷声道:“田宗,你不喜我,也不用如此。”

    “你来齐国,我就怀疑你。”田宗又拿起竹简,“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你。你藏得很好,可惜,还是露出了马脚。”

    “哦!我倒要听听。”

    “你来齐国,看似为王上出谋划策,实则是为了弱齐、孤齐,最后亡齐。”

    “说话要有证据,你说这些,我不认。”

    “我知道你不会认。”田宗语调充满平静,“我能拿到你通燕王的文书,就能拿到你其他证据。”

    “哈哈哈。”苏秦拒不认罪,只是大笑。

    “在你入宫之前,我已经吩咐人去搜你府邸。”田宗语调不高不慢,“不仅得到了你通燕的证据,还抓到了你通燕的联络人。”

    田宗双手击掌,只见八名将士押着四人走了进来。

    “我脾气不太好,对他们用了刑。这些人,真是硬骨头,起初什么也没招。”田宗走到一人面前,威胁道,“如果不想被灭族,把你对我说的话,告诉王上。”

    那人战战兢兢,“苏秦为燕王效命。”

    齐王田地得知被骗,震怒,“苏秦,还有什么话说。”

    “没想到出卖我的人会是你。”苏秦看着眼前跟了自己十五年的人,“不错,我是为燕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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