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

    回到内殿,赵王何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骂道:“秦国如此欺我,却无男儿抗秦。赵氏男儿的脸面都被他们丢尽了。”

    “王上息怒。”缪贤宽慰道,“当心气坏了身子。”

    “今日朝堂上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寡人如何不怒。”说完间,赵王何一脚踹翻眼前的案几。案几上堆放的竹简,撒落在地。

    赵王何胸膛急剧起伏,怒意更甚,拿起一旁罐准备发泄。却听见缪贤喊道:“王上,不可啊!这可是楚国送给赵国的宝贝,扔坏了,可惜了。”

    赵王何见手中的宝物不能扔,就去拿其他的。

    “王上,这是魏王送的。”

    “王上,这是韩王送的。”

    “王上,这是燕王送的。”

    “这不能扔,那不能扔。”赵王何怒气道,“寡人还能扔什么。”

    “王上有气,臣知晓。生气,也不能乱扔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宝贝。摔坏了,就没有了。”缪贤见赵王何情绪没有刚才激动,“王上要出气,打臣一顿。臣,这把老骨头,还经得住。”

    “你。”赵王何见状,想气,却又气不起来,挥手,“罢了!罢了。寡人被朝臣气得言行失态了。”

    赵王何发泄后,情绪稳定,看着地上一片狼藉,问道:“太傅、平原君等人何在。”

    “王上,他们早就到了。”

    “喊他们进来。”

    不多时,触胥、平原君等人进来,见地上凌乱不堪,众人深知朝堂之事,赵王是真的生气了。

    “臣,拜见王上。”众人行礼道。

    “找个地方坐吧!”赵王何见四处都是自己扔的东西。

    触胥弯下腰去捡地上的竹简,拿起来吹了一下,语重心长地道:“王上,这些都是前辈留下的智慧,生气,也不能糟蹋。”

    赵王何赔罪道:“寡人失态了。”

    触胥又捡起一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乃君之道。王上,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太傅教训得是。”赵王何继续赔罪,“寡人不应该如此失态。”

    触胥正要去捡其他竹简,缪贤忙道:“太傅,让我来。”

    触胥找了一个空地落座,平原君等人站立陪着。

    赵王何问道:“刚才太傅为何阻拦我。”

    “刚才的形势,王上也看见了。”触胥换了一口气,“王上发怒,也难改变朝臣抗秦之心。”

    赵王何怒道:“秦国如此欺我,他们怎能如此平静。赵氏男儿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唉!自从先君推行胡服骑射以来,赵国与秦国三十多年不曾交锋。”触胥回味过往,又道:“伊阙之战,秦破韩魏。河东之战,秦独战强齐。大臣,被秦国吓住,也是正常的。”

    赵王何愤愤不平道:“赵氏男儿立国至今,何曾怕过秦国。”

    “是啊!”触胥也在问,“赵氏男儿,何曾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也许,和平久了,让这些人忘了赵氏男儿的血性。”触胥话锋一转,又道,“他们不赞成打,也有充分的理由。”

    赵王何哼了一声:“那些理由,不过是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王上,话不能这样说。”触胥见赵王少年心性,一生气,丧失了基本判断,“秦国多次伐我,就是因为我们主力在伐齐,攻魏。我们再开战端,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

    “我们就任由秦欺,不作为?”

    “秦赵之间早晚会打,但,不是现在。一旦,现在开战,我们东伐齐,西战秦,南防魏。如此局面,对我们可不利。”

    “太傅所言,寡人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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