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旺伯说自己无父无母也没有姓名,阿旺这个名字是他去贵人家做奴仆时候,府上贵人给取的,公子跟旺伯是忘年挚交,定是……”

    白衣公子打断,幽幽冷冷道:“女公子方才说的‘第一次这般形容男子’的后一句是什么?”

    “啥?”李彩儿思索片刻,满心疑惑道:“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白衣公子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语气平静中增添了几许冰冷:“既知不当问,便莫问,多问易夭。”

    “啊?”李彩儿一怔。

    这什么路子?!

    仔细一琢磨,很不对劲。

    于是她不愤道:“公子话可不仁义,我不过就是想问几个问题,公子怎么还咒人早死呢!”

    旺伯怎么会结交他这种唇舌恶毒小白脸。

    白衣公子全当没听见,抬头看了看天,已近傍晚,转动木轮椅背对李彩儿缓缓向前推着:“看来今日是见不到旺伯了,烦劳女公子代我转告旺伯,改日再来找他一叙。”

    她傲娇的哼了一声,想着:她不应,就是没答应,不给传话。

    他下巴微微上扬,想着:她没吭声,却是默认,应下了。

    她口中喃喃道:“旺伯,你究竟是谁?只是贵人家的奴仆,会认识这位公子并成为忘年交吗?”

    李彩儿下意识抬头看去,云朵被落日耀眼的金燃烧成了漂浮的火苗,是火烧云。

    白衣公子吃力的推着木轮椅缓慢向前的背影,在火烧云绚丽温热的映衬下,形成支离破碎下壮烈火热碰撞的美,像是一块薄冰置身在火海中,饶烧殆尽的孤独。

    木轮椅比较笨拙不好操控,左拐时碰到了竖在墙上做帘床的竹竿,竹竿瞬间噼里啪啦落下。

    说时及那时快,不由得李彩儿思虑,心底的善控制着身体就冲了过去。

    “啊……”只听声声惨叫,李彩儿身体护住了白衣公子,竹竿多数砸到了李彩儿的背上。

    白衣公子错愕的迅速抬头看向李彩儿,四目相对,他心中揪了一下,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还没等白衣公子问,李彩儿就急忙道:“我没事,这都是细竹,轻的很,稍稍有些吃疼而已,受的住,你不用感激涕零拿我当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像没事人一样,嘴上一通玩笑话不着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