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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俞...”见我提溜着黄皮子出了屋,王寡妇忽然就追了出来。
我一脸狐疑的转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看着我手中的黄皮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见我看她便叹了口气,说:“千俞,你小心点。”
我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想了想,说:“王姐,能给我拿瓶酒不?”
“酒?”王寡妇一愣,问我:“你要喝?那你等下。”
她说完后,便转身往屋子里跑去,大约几分钟后,就见她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酒坛,酒坛不大,应该是两斤装的,此刻王寡妇将酒坛递给了我说道:“这是我存了五年的陈酿,很烈,就算是老酒鬼喝的时候也要兑一点点水,你喝的时候慢点。”
“行,谢了。”我咧嘴一笑,一把接过酒坛,提溜着黄皮子转身就走。
出了院子后,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酒坛上,将泥封拍开后,我直接提起酒坛‘咕咚咕咚’的牛饮了起来。
“呼...爽!”
我这一口足足喝下去三分之一,少说也得有半斤酒,喝完后,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就连饥肠辘辘的感觉都有所缓解。
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酒气,随即就发现,这只黄皮子正瞪着那双黄橙橙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手中的酒坛呢,且它一边盯着,还一边不停的咽吐沫,嘴角更是流出了不少的哈喇子。
“怎么,你也想尝尝?”我一脸玩味笑意的问。
“呵呵,小兄弟,内个,我浑身疼痛难忍,你能...给我来一口镇镇痛不?”
它咧开嘴角,一脸巴结讨好的笑意,而我见状却是一声冷笑,说道:“镇痛?成啊!”
说完后,我直接将酒坛倒转过来,‘哗啦啦’的将坛子里的烈酒往它身上倒去。
黄皮子见状急忙张嘴想要去接,但我却忽然换了方位,这一下,它不仅没接到,反而还被烈酒淋了一身。
“嘶...”
它身上全都是烫伤,此刻被酒淋在上面,立马就浑身一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双黄橙橙的眸子内,也满含杀气。
“你个杂碎,特娘的你敢耍...”
它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呢便戛然而止,却是我眯着眼睛,斜了它一眼。
“我劝你最好组织好语言再跟我对话,不然的话,我可不介意再给你上点节目。”我冷冷的说道。
“你可是立过誓的,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黄皮子惊慌大叫:“我们修行中人所立下的誓言跟普通人不同,若是违背,那么就会遭到誓言的反噬,轻者这段时间霉运连连,严重点,可能会被毁掉道心,小子,我看你年轻小,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别不把之前的誓言当回事,不然的话,你这后半生,恐怕都要在后悔中度过了。”
“呵,说的还特么头头是道的。”我在心底一声冷笑,心说你就算说出花来,老子今天也必须得给你颜色瞧瞧,谁叫老子打小就不敬鬼神,不信奉三清道祖呢。
只能说遇到了我,自认倒霉吧!
王寡妇家就是村东头第一家,出了她家院子后,距离村头就只有几十米了,此刻,我提溜着黄皮子站在村头,转头看了一眼村碑,就见上面写着极其古朴的两个大字:徐村
这块村碑便是村子的边界了,我没再继续向前,而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的子嗣们呢?”
黄皮子瞪着一双黄橙橙的眼睛看了一圈,随即咧开嘴角,发出了‘呲呲’的声音,没过一会,就见一双双黄橙橙的眼睛在黑暗中显现了出来。
我去,眼睛的数量太大了,一眼望去竟然望不到头,且它们就仿佛一盏盏黄橙橙的鬼火一般,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这么多?这是倾巢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