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觉得……他突然被人扔下悬崖,或许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陆知微压低了声音,“祖父,您说……会不会是陆清婉动的手?”

    此话一出,陆老爷子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片刻,他在心里一番斟酌,幽幽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极有可能!”

    陆淮安家世高性格好,交友广泛,从未见他惹上仇家,怎会有人突然对他下此毒手?还是在禁军包围的营地内?

    再者,陆淮安的武功也不算差,若他与那人打起来,必定不会悄无声息。

    因此,真相只有一个——害他之人,必定是他极为信任之人。

    陆老爷子想到这,重重的一拍桌子:“这个白眼狼!”

    “淮安待她不薄!”陆老爷子沉声道,“这些年来,淮安将她当做亲姐姐一样对待,更是为了她与你决裂!她就是这样对淮安的?”

    “待我找到了证据,定要她为此付出代价!”陆老爷子思及此处,望向依旧在昏迷中的陆淮安,“只是不知……淮安何时能醒来。”

    只要陆淮安醒来,就能指认谋害他的人。

    到那时,陆清婉只有一个下场!

    ……

    此时此刻,陆府营地内,一片寂寥萧瑟。

    自从陆淮安失踪的消息传来后,方氏一整日都以泪洗面,哭得泪水都要干了。

    陆侯也急得嘴上起了两个火燎泡,素来儒雅的形象不复存在,只不停地在营帐内打着转。

    “你别转了!”方氏恼怒道,“你若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多出去找一找!淮安只怕正在哪受苦呢!”

    闻言,陆侯站定在原地,突然,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听见陆侯叹气,方氏内心便升起了一团火。

    “都怪你!都怪你!”方氏用力地拍着陆侯的肩膀,说话时,眼中两行泪水夺眶而出,“定是你在外行事不周,惹了什么仇家上门!将淮安掳了去!可怜我的淮安……他到底在哪?”

    他的性命是否无虞……

    这话,方氏却不敢说出口。

    陆侯皱紧了眉头,他行事处处周到,就算得罪了同僚,但同僚之间,又岂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掳走他的孩子?

    只怕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想到前几日出现的刺客,他心更是猛地一跳。

    这时候,一人快步走了进来,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她抬起头,飞快的看了夫妻两一眼,而后又低了下去。

    “爹爹。”她朝着两人行了一礼,“娘亲。”

    见到陆清婉,陆侯爷眉心的褶皱加深了:“你来干什么?”

    这样的时候,陆清婉出来不是添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