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了双手,牢牢地护在了陆清婉的面前。

    “母亲,十几年来,清婉一直都侍奉在您左右,您是最清楚她品性的了,怎能因为旁人的几句话,便判定清婉就是幕后指使?”

    陆老夫人被气笑了,她眯起眼睛,在方氏身上打量了一番:”我对她的了解,尚不及你的一半,你才是最清楚她品性之人!“

    ”你难道察觉不到她身上的异样吗?“陆老夫人笑容莫测,”方氏,你难道以为,我只有这几个人证?“

    闻言,陆清婉心中猛地一沉,下意识攥紧了方氏的手。

    方氏余光瞥见她这双因为紧张已然冒着青筋的手,心中的猜测在此刻成了真。

    ”娘亲……“陆清婉启唇低喃。

    只是犹豫片刻,方氏便下定了决心。

    ”母亲,我知晓清婉品性,她绝不会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方氏沉声回应,“若母亲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不妨拿出来!”

    “口说无凭!”方氏的声音格外坚定。

    陆霆裕也在此时开口:“祖母,清婉不是这样的人!”

    “祖母,大姐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来这么厉害的本事?”陆淮安也跟着嚷嚷。

    一直沉默的陆侯爷沉声道:“母亲,不能因为一面之词,便定了清婉的罪。”

    他们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全都站在了陆清婉那一边。

    陆知微见状,眼中满是讥讽。

    这一家四口,可真是齐整啊……

    “好好好!”陆老夫人不怒反笑,“要证据是吗?”

    “陈枫何在?”

    “属下在!”

    陈枫立刻上前。

    “将你找到的证据拿出来!”陆老夫人眼刀子不断朝着对面一家四口飞去,“我倒要看看,如此证据确凿,他们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陈枫沉着点头,将怀中的一个瓷瓶拿了出来。

    ”这是一种名为春风散的情药,秦楼楚馆常以此物用作助兴,然在十余年前,此物便被朝廷禁止,不过,仍有不少店铺在暗中售卖。“

    “巧的是,此物是从玉璇姑娘房中搜出来的。”

    “不知道玉璇姑娘为何会留有这种禁药?”

    “又为何会在花灯节当日故意引走了二小姐身边的护卫?”

    玉璇脸色苍白,低着头,一双眼睛上下乱转,思索着回答。

    “人证物证都有了。”陆老夫人冷笑了几声,盯着面前的四人。

    “先引走护卫,再给皎皎下药,然后再散播流言,这一环扣一环,你们莫非要说这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