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岂不更好。

    “岛主,你仔细想想,种种巧合,都指向于我,却处处都说不通。”

    “我为何,不直接骗取星灵手上的天机珠,又何必要暴露天墟堂分坛的位置,带着人去攻入那里?”

    禹司凤一一举例,想让东方岛主冷静辨别,思考真假,可东方岛主偏偏忽略了他的解释,以及事件里的蹊跷之处。

    “你们天墟堂向来心机深,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为了夺取四把灵匙,而设下的连环套。”

    东方岛主清楚地记得,被信任之人所欺骗的痛苦,当一切真实残酷的面貌,彻底展露在自己眼前时,才知道,他原来这般可笑。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敢再轻易相信了,即使心中有诸多疑问,也早已被背叛带来的愤恨和悲痛,洗刷殆尽。

    “我相信过欧阳,也相信过清榕,可如今才知,轻信他人就是我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

    此时的东方岛主,眸中翻涌着滚滚怒意,他越说越激动,理智早已被吞没,抬手聚力,径直打向禹司凤,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恨,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禹司凤也因为这一击,口吐鲜血,已然受了不轻的伤:“岛主一朝被咬,杯弓蛇影,可我的确不是,你们就算揪着我不放,不过是浪费更多的时间。”

    “这个岛上,分明还有妖潜藏着。”

    “我看你分明是在跟我拖延时间!”

    东方岛主一句也不听,既然禹司凤不开口,那就别怪他不留情了:“好,我成全你。”

    话落,东方岛主翻掌渐渐凝力,就在他要发动之际,外面忽的传来了褚磊的声音。

    “东方岛主。”

    闻声,东方岛主瞬时收力,转头看向门外,褚磊和容谷主都来了。

    “不是说好了一起审的吗?”

    看到东方岛主私审禹司凤,容谷主心中颇有些不悦,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

    “岛主暗藏私心,将个人之事,放在了仙门的安危之上。”

    对于这一点,东方岛主也不否认,直接大方承认道。

    “容谷主言重了,我的确有私心,不过只是想解决,我浮玉岛上的家务事罢了,绝对不会置大局于不顾。”

    况且,查明天墟堂的据点和他们的计划,不也是我们的目的吗?

    “那就好。”

    而今形势严峻,正是四派需要齐心之时,不能再生出是非了。

    褚磊转眸望向禹司凤,见他身上已有了不少的伤痕,面色苍白,有些许不忍。

    “他有说出些什么吗?这重刑之下,倘若错伤了无辜…”

    然容谷主却不认同褚磊的说法,觉得在此种情况下,不能再动恻隐之念。

    “褚掌门,目前强敌环伺,你的仁慈之心已不合时宜了。”

    “倘若天墟堂得寸进尺,再夺了点睛谷和离泽宫的灵匙,破了少阳派的琉璃盏,后果不堪设想。”

    在容谷主眼中,禹司凤就是天墟堂的妖族,大有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这妖物,承受之力非同一般,如若不让他多吃些苦头,他不会说出实情。”

    褚磊还想张口说些什么,容谷主已走上前,至禹司凤面前,伸手拿出了点睛谷的刑具——阎罗钉。

    阎罗钉,听着名字就意味很不好,它乃是点睛谷专为审问而造的,虽然不会要了性命,但会让人时时刻刻承受着穿心噬骨的痛,直到将实话吐个干净。

    “禹司凤,在用此钉前,我再给你一次说出实话的机会,你莫要不知好歹。”

    “我已如实相告,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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