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人性的恶不闻不问,那么就会增长邪恶,而邪恶就会越来越强大甚至越来越狂妄。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是善意的,但是也恰恰是这份善意导致了他们的无法无天。父亲,自由与强权永远不可能互相理解,光明与黑暗亦不可能。”

    “所以父亲,我们不应该去妥协,保持沉默。如果昨天牺牲的是别人,那么今天牺牲的又会不会是我们呢?”

    布里埃尔插话道。“二弟说的没错,看待一切事物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就是看待这个事物的本质。你对强盗好,对他充满善意,难道他就不再是强盗,他就会去洗心革面去做个好人吗?”

    “父亲,虽然我不知道你作何感想,你在想什么,可你毕竟曾经是一名战争英雄。现在是共和国最需要你的时候,我和二弟已经决定,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去参军。和强权暴政以及人世间的一切不公正做斗争。如果我们不去做,又有谁去做?”

    “苦难,剥削,暴政,强权,压迫。这些从来都不是人民追寻自由,追寻幸福与和谐的理由。制造这个问题的人才是这个问题的核心,而不是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才是问题的核心。我们不能搞错这一点。”

    皮萨罗看见他们这么认真,他摘下了眼镜,放下了报纸。他保持沉默,然后思考片刻,接着他开口说道。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愿意在进行战斗与杀戮了.........”

    “我也明白你们说的,事实上从古至今没有人会喜欢政权的腐败和暴政,或者说社会的黑暗。如果说喜欢那才是不正常的人,可是我.........”

    “算了,你们想去就去吧.........我年纪大了,我也没有办法去为共和国做出什么贡献。”

    “可是父亲!我!”

    “行了,你别说了。你们都出去吧。”

    皮萨罗此时自己一个人坐在摇椅上,虽然他被大儿子和二儿子说的话给说动了,可他依旧不想参军。但是他的内心却很复杂。

    三个星期后,费尔南多的大军团,攻陷了城镇,威斯德。第四个星期,共和国军开始收复威斯德,但是失败。

    埃里克大总统在国会发表讲话,他在演讲当中说。

    “共和国的公民们,在前线英勇奋战的将士们,以及那些勇敢反抗提尔斯法尔帝国的人们,请你们听我说。”

    “直至今天,我们的战争已经过了第四年,他们最初的时候认为三年之内,会像米娜希尔共和国那样结束战争。可事实上,他们错了。”

    “他们估计错了,人为了自由可以不计任何代价。他们预估错了,消灭共和国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他们不懂得,人心贵过金,失人心者必失天下的道理,他们不明白,安罗莉亚共和国人民对自由的渴望。”

    “我想你们已经或多或少听说过了,那就是帝国军在威斯德的暴行。”

    “他们强暴妇女,枪毙甚至逮捕一切帮助共和国,为了自由而战的人们。他们甚至到了禽兽一样的地步,更重要的是,威斯德的人民生活在恐惧之中,他们完全就是在恶意的报复。所以他们怀着恶意,去发泄他们心中的愤怒与不满。”

    “这是因为,这场战争,完全超出了提尔斯法尔帝国所预料的。可是我想说,他们错了。他们企图散播仇恨,散播恐惧,好让共和国的人民不战而降。可这反而更加激发了人民的斗志。”

    “诸位同胞们,仇恨与恐惧,以及以手中的权力去行恶行,这与人类天性中的真诚、善良和忍让完全不同。”

    “提尔斯法尔帝国只为报复和仇恨,仅仅因为共和国让帝国蒙羞,阻碍了帝国的权威和皇帝的威望。所以他们要消灭我们,可是我会告诉你们,告诉你们共和国的公民们,他们大错特错。他们错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