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闻着不错吧?”吴楚山人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稻米的清香混合着山鼠肉的脂香真的是令人垂涎欲滴,寒生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父亲还不知道我出事儿了,所以想尽快回家里,我这里有个药方,还要麻烦您帮我把药取下来。”寒生说道。

    “取下来?我这里哪儿有什么药啊。”吴楚山人不解道。

    寒生手指着屋顶垂下来的灰尘丝,说道:“这些灰尘称作‘梁上尘’,是治骨伤良药,请您把它们扫下来。”

    “好,不过先吃饭吧。”吴楚山人应允道。

    寒生遭逢不测,又遇雨淋,此刻早已饥肠辘辘,食指大动,于是也不谦让,接过碗筷大吃起来。

    山鼠干的味道真的是绝了,想想躲在岩石缝中山鼠妈妈和它的孩子们,寒生竟渐生恻隐之心。

    “动物真的有用月经带吗?”寒生边吃边问道。

    “看来你有所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但是须得雷雨天。”吴楚山人说道。

    晚饭后,吴楚山人依约将房顶上的灰尘丝全部扫下来,集中到一张白纸上包好,放在桌子上。

    “你有尿罐吗?”寒生问。

    吴楚山人拿出个玻璃瓶来,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自己从来都是在大自然中解决的,你需要早点休息,有话明日再说。”

    吴楚山人在隔壁灶间搭了个临时木板床,又吟了几首古诗,随即鼾声已起。

    寒生尽可能地多撒了些尿在玻璃瓶内,但愿够用。

    山谷中的夜晚,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树的枝叶上,簌簌作响,催人入睡。

    老爹,你还没睡吗,一定还在盼着寒生……

    笨笨,还在老松树下傻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