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把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它了结。不然,黄花菜凉了,好几个大人的心也凉了。

    周末晚上,孙清雅真的约婆婆到离家很近的秀丽街心公园,坐在较为安静的木制长靠椅上,谈起了许香泽的事。两人的对话,也算是经典:

    “妈,我想和您说说事。”

    “香泽的事。”

    “啊,您知道?”

    “当然。现在,除了这事还能有什么事?”

    “那……您看怎么办?”

    “别先问我。说说你的看法。我的孙女,你的女儿。差一辈,那可差大了。”

    “两人不断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我就是因为没有主意,才找您老拿主意的。”

    “我没有主意。”

    “妈,我看您有点儿不高兴啊!”

    “很正常。你呢?不是也半板着脸吗?”

    “‘半’?不会吧?”

    “笑了!刚才可是没点儿笑容。有话直说吧。”

    “好……吧。您老人家仔没仔细看过乔光荣?最近。”

    “没有。我只在电视上大致地看了看。我能有机会仔细看人家大人物?我为什么要看他?”

    “咱娘儿俩平时可没什么隐瞒的事,您就直说:您对乔光荣有什么看法?”

    “这话问的。我一个老百姓,对什么市里的纪委书记谈什么看法啊?”

    “看来妈,咱娘儿俩是话不投机啊!”

    “别这样说孩子,我知道你话里有话。我不怪你不明说。但你不打开天窗,我也弄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对不?”

    “我……妈,您对双胞胎的事儿是怎么看的?”

    “问这个啊?这事吧,我能有什么看法?从生育学上说,双胞胎,是一个卵子分裂成两个……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妈,我不就是问问吗?没什么意思。咱到那边走走吧,刚吃过饭没多大会儿,总坐着对身体不好。”

    “是的。”

    孙清雅真想吃斋念佛。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婆婆发起进攻,却没有一点儿收获。魏兰花极有可能就是不想打开锁住的心门。乔光荣和她没有关系那就不用说了,如果乔光荣真是她的儿子,这事的动静就大了。家里不天翻也会地覆。

    回到家里,孙清雅左思右想,感到一场风暴很快就会来临。香泽知道家里人干涉她和乔波涛交往后,越来越急躁,越来越恼怒。又说不出让她信服的理由,为什么要制止她呢?

    晚上,孙清雅失眠了。她在许多年前就有失眠的症状。还不是因为许德阳对她不冷不热引起的吗?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的爱抚,能睡得踏实吗?能有甜甜蜜蜜的美梦吗?现在,她对和许德阳的那种事不感兴趣了,把大部分情感放在了儿女身上。儿子许高度有了媳妇,生活幸福,事业有成,不用她操心。女儿香泽的事本来也没有什么,要不是和乔光荣的儿子谈情说爱,能有什么七拐八弯的事?

    想来想去,越想越没有睡意。孙清雅后来索性不睡了。起来坐到卧室里的沙发上,点上一支香烟,沉思默想。她瞧着宽敞的房子,气派的装饰,空荡荡的大床,眼泪慢慢流了出来。许德阳以种种借口为由,不是回来得很晚就是彻夜不归。她早就习以为常。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干脆不睡。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或喝杯咖啡,或抽支香烟,或看看电视,或瞧瞧照片……这样一来,很多时候,她就更睡不着了。今天,由于脑子里全是宝贝女儿的事,她就没有一丝丝儿的睡意。原来她是不抽烟的,太寂寞,太无聊,也太难受,她竟然抽了香烟!但她只在房间里抽,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抽。除了许德阳,还没有人知道她有这个嗜好。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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