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嘲讽和同学们的哄笑中,动荡了?摇晃了?

    不会!

    真不会!

    绝对不会!

    这几个“不会”虽说都有感叹号,与以前的含义没有明显的不同,这时候却有点儿筋疲骨软。问题就出在许德阳这个家伙常常对十八岁的女子情有独钟的男人,总想用这样的话题来刺激他的欲望,把他拉下水,与他同流合污……

    今天干妈特意把他叫到街心公园问她儿子的事,不是又勾起他对感情专一与否的话题了吗?说心里话,要真是像许德阳说的那样,有娇柔美丽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能忍受得住吗?柳下惠坐怀不乱,是虚构的还是真事?有时候,几个男同学背着许德阳,一边狠狠地骂他,一边又对他的花事羡慕不已。就连西方崇尚精神恋爱的哲人柏拉图都不得不承认:“任何一种快乐都不如什么的爱来得更伟大、更强烈!”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而且,柏拉图说的“那个什么”的潜台词,不会只是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的吧?所以,许德阳对感情出轨的行径,有哪个男人能从心底深处说不好呢?

    吃不着的葡萄,葡萄一定酸得倒牙!

    吃着了呢?还酸吗?可能酸,也可能不酸;可能甜,也可能苦!

    到底要不要把许德阳花心的事对干妈说?不说,她老人家一定还会问,是追问!说呢?怎么说?说轻还是说重?实说还是虚说?竹筒倒豆子还是遮掩推挡?

    在此之前,不管是什么事,欧阳和平几乎从来也没有过多的犹疑彷徨。今天怎么了?干妈托他做的事,就这么难吗?

    欧阳和平从上午到中午,又从中午到下午,一直拿不定主意找不找许德阳。把他愁得双眉紧蹙。日落西山的时候,许德阳给他打电话了。欧阳和平一看号码,竟然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真是想曹操,曹操到。虽然是老同学老朋友了,就算把他的事告诉他妈,也得给他打个招呼。不然,告状这事,最容易得罪人。不说别的,他那以房地产为主的正泰公司里,还有自己的儿子和好几个自己亲戚的孩子在上班呢!无论什么年代,人与人之间,关系处得好很难,处僵了很容易。处得好与处僵了,差别大了去了!

    按照许德阳说的地址,欧阳和平去了。到那一看,是让他陪酒!欧阳和平有点儿不悦。别看他平时不大断酒,几乎每天都喝三两二两的,但那是养生。而这呢?酒场!绝大多数中国人都清楚,酒场如战场,很多时候上酒桌陪客人喝酒的人,不喝个七八成八九成甚至十来成,那是下不了酒桌的。

    有打油诗为证:

    上了酒桌就得醉/谁要不醉就灌谁......

    当官的都照醉的喝,一般的生意场上就更不用说了。遇上当上帝看的客人能喝,真的是不醉不过瘾,那就更得喝了。不喝怎么做生意?不喝足生意能兴隆?

    欧阳和平知道,别看许德阳花心能花出花来,但酒量不怎么样。有时候,他甚至滴酒不沾。据有人考证,许德阳不喝酒或少喝酒,最大的原因是他觉得喝酒的妙处与女人亲热的妙处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更何况他一喝多点儿,对他的“大巫”影响太大。他曾偷偷对几个知近的朋友说过:“不是不能喝,也不是不想喝,而是一喝或多喝,那事儿基本上就完了。”哪事儿?心照不宣。他周围的人谁心里不跟明镜似的:花事儿呗!一个也有花事的同学笑问许德阳:“我可和你不一样。不知道酒能助那事儿吗?”许德阳说,“你只知其一,其二是:酒更能灭那事儿。

    大家虽然对许德阳的谬论不以为然,但久而久之,只要与他打交道的人都知道他真的远离酒精。实在不能不上酒桌,他也多找人替喝。欧阳和平就是这样的人。他被许德阳无数次地或请来或骗来或拽来或抢来替他喝酒。他也曾无数次地喝醉,真的是喝伤了胃。他是市园林局的副局长,说重要十分重要,说清闲也很清闲。没有多少大事的事业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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