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别的年轻漂亮的女人。二者不应该矛盾,并驾齐驱双管齐下最好。但他知道,爱情是自私的,对女人尤其如此。所以,他在外面,尽量悠着点儿,使飘扬着的彩旗不至于太彰显。以免让妻子老妈妹妹姑姑她们过于难堪。

    当乔光荣在舒秀市的传媒上露面时,孙清雅才真正知道他当初狠心抛下她的目的。但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也把对他的怨恨化解到微不足道的地步了。她和他毕竟真心爱过,她的初吻,她的处女的身子,给的都是他啊!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一个女人,一个把初恋看得很重的女人,初吻和初夜实在是太重要!而且,她一直引以为荣的儿子许高度,在她的潜意识里,是乔光荣的!不是许德阳的!

    在关注乔光荣的时间里,孙清雅晚饭后坐在电视机旁的时间就越来越长了。而且把荧光屏里闪动着的影像,大多定格在了本地台上。这儿是乔光荣常常出现的地方啊!

    有时候,乔光荣的出镜率很高。在那个时段,孙清雅就会着了魔似的不动声色地追着看。她原来喜欢在大客厅里和大家一起看电视,一边看一边说,一边笑一边闹,气氛融洽,也不孤寂。现在不一样了。她找理由自己在卧室里看了。只要有乔光荣出彩的地方,她还会录制下来,反复地看。有时候看得出神入化,就像神经了似的。在许德阳寻找各种理由彻夜不归她难耐寂寞时,看乔光荣的片子,就更是一种习惯了。有时候看着看着,她的眼泪就静静地流出来了,痴情的目光凝聚在视频里乔光荣的身上一动不动。有时候看着看着,她会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地哭,肝肠寸断地哭……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感情是个什么玩意儿?

    当年,乔光荣说爱她,说得十分恳切非常深情。但是,转眼之间就变了,变得十分冷酷非常无情。可她这个女人,离开他这么长时间了还想着他,是不是自己太贱?有情反被无情抛,无情却被有情思。

    为什么啊?她回答不出,也不想回答。固执的念头在心里旋转着,差点儿影响了她的健康。

    在电视上关注乔光荣一年以后,孙清雅心里越来越放不下他了。她已经不满足于看到虚浮的他,她要看到或触摸到真实的他!甚至,她还幻想他很可能像她对他一样,情感尚存。她的年龄不小快五十了,生理上的渴求与年轻时比减弱了很多,而且在许德阳对她熟视无睹的情况下,激情的欲望也压抑太多。表面上看,她对男人没多少兴趣了,实际上并非如此。每当夜晚降临,许德阳不在家或身边的许德阳对她不加理睬或独自睡眠长夜难熬时,对男人的渴盼,好像火山爆发,仿佛海啸狂飙,让她既感到兴致勃勃又觉得生不如死!

    有钱好办事。孙清雅有钱。她也不要用许德阳给她的钱,仅她自己的工资奖金等等收入,就是一笔不少的钱。她拿出一部分来,请了个熟悉又放心的人,暗暗对乔光荣进行了观察和跟踪。很快,她就对乔光荣本人和他的家庭了然于胸。

    欧阳和平问许德阳:“你看电视上常常露面的市纪委书记乔光荣和哪个男人长得有点儿像?”许德阳说:“这话要反过来说:乔光荣和哪个男人有点儿像。”欧阳和平说,“你这话要放在那个时期,非得把你归入坏人一类不可!你对乔光荣再有意见,也不能这样啊?毕竟他是还在台上的市纪委书记嘛!”许德阳说,“这样是轻的,你没听到有人说,不少刚烈的干部国营公司的负责人甚至是民营企业家,早就摩拳擦掌,想对着乔光荣的胸膛或其它要害部位狠狠地揍他一顿!”欧阳和平乜了许德阳一眼,用不相信的语气说,“真的?他能混到这种地步?夸张吧?”许德阳笑道,“也就是你,别人问我,我理也不会理的。作为市级领导,他简直民怨沸腾!”欧阳和平摆手说,“你那话,真是有点儿夸大其词。哎,别跑题!我问的是你和他或他和你为什么长相有点儿像?不,细看的话,像得很!”许德阳笑道,“前后矛盾。前面说的是‘有点儿像’,后面又说‘像得很’。”他嘻嘻哈哈地说,“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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