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犯了罪的人,都被关押在了这里,主家也好旁支也罢,现在都是罪犯。

    为了防止这些人叨叨,黄鹏力还让人将他们的嘴都封了起来。

    黄鹏力走到张胜田的身边,将他嘴上的布团扯了下来。

    还不等黄鹏力发难,张胜田先开口,喝声道:“黄鹏力,就算你贵为刺史大人的儿子,贵为鹰扬将军,也没有权利无辜扣押本县令。本官乃是天子钦定的县令,你无视皇权,无视法度,无视朝廷,就算是黄琼先公位列三公,余荫也保不了你。”

    他盯着黄鹏力,眼中有几分闪烁,可以见得,他这算是弩弩之末了,为了生命,死命独撑。他算有几分见识,周围的士兵,散发的气息,可不是寻常士兵能有。

    张胜田只希望这黄鹏力年幼,被他吓唬到,事后他只要钱财入洛阳,自然能开罪。

    只是他呵斥错了人,眼前这人可不是寻常十五六岁的公子哥,他是个杀伐果决的兵王。

    黄鹏力道:“张胜田,原乃是张家村村民,因为发大水,淹没了张家村,独剩你一人,你将家中的田地售卖,又靠家中古剑,筹集得了一些钱财,可是这些钱财,还不够你买得一县之长,于是又与王、席、徐、陈四家做了交易,让他们帮你筹钱,待你做官后,应诺于四家好处,于是你们沆瀣一气,联手掌控县城经济,鱼肉百姓,你说,你该不该被抓呢?”

    张胜田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说道:“买官之事,确有其事,但是我等并未鱼肉百姓,并未压迫平民……”

    黄鹏力打断道:“张胜田,到了这步田地,你竟然还如此恬不知耻,巧言令色。那好,本将来给你提些醒。”

    “光和初年,三月二十七,那是还是你上任县令得第一个月,再熟悉后,你便颁布了十一条苛刻的政策,其中征粮的便有三条,李敕指出你政策太过苛刻,简直就是要将百姓给逼死,便劝说于你,但你不但不听劝,还恶言相向,更是威胁李敕,李敕刚正不阿,欲要将事情上呈刺史府,然他还未写好文案,便被你与席文魁合谋害死,沉尸体在县衙后院林的枯井中。”

    张胜田听了,身躯颤抖,狡辩说道:“这是污蔑,这是污蔑。”

    黄鹏力说道:“污蔑,证据确凿,且还有人证,容不得你狡辩,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同年七月月,你见了城西湘云酒楼的老板娘美艳妖娆,便让王家王侗摔人连夜将其抢走,更是威胁老板,若是敢报官,便杀了他全家,为了儿女,老板不得不照做。而你,在抓了老板娘,便凌辱了她,老板娘被您羞辱,不愿苟活,上吊自尽,你也将其尸身投入了枯井中。”

    黄鹏力这话一出,在人群中,有几人瘫坐在了地上,这些人正是那湘云酒楼一家人。

    “光和第二年,你与徐家徐赟,游历甘林村,露宿一李姓家中,你们见得这李家有得一块金矿,贪心大起,不断杀了李姓一家人,连三岁孩童都不放过,那十四岁的小姑娘,被你们生生凌辱致死,最后一把火烧了李家。”

    “光和三年,你得知大林子村开垦出肥沃田地,每年收成颇多,再是心生歹意,与陈家合谋,让陈家培养的打手扮做了山贼,下山打劫,更是要强行与村民签下了地契,其中有三个村民唠叨了两句,便被你们杀死,从此,大林子村年年丰收,有九成落入你们手中,村民们一成都留不得,有时候一天一顿饭,有时候两天一顿饭。”

    黄鹏力犀利的眼神落在了张胜田身上,张胜田的脸色更是白了一分,冷汗簌簌滑落,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做得这些事情竟然被查了一个遍。

    黄鹏力冷声问道:“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你说你该不该抓,该不该死?”

    张胜田跪扑在地:“将军,饶命,我愿交出我全部家当……”

    黄鹏力再次打断道:“你全部家当?那是你的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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