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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相许”林安脱口而出

    “啊?”雅芙随即明白过来,脸刷一下就红了,随后小声嘟囔:“雅芙会弹琴,不知林公子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哦,啊哈哈哈,我打小爱听,什么琴棋书画,都爱听。”

    林业:大哥,你无耻

    妈的,好险,都说御茶馆的姑娘向来是卖艺不卖身,还好自己意志力坚定,我林安怎么会是那种人。

    屏风之后摆着一架古琴,片刻,整个御茶馆传出一阵悠扬动听的琴声,宛如天籁,让人在倾听之中感受到一股超脱于尘世的宁静与祥和。

    门外一个挑大粪的挑夫放下两只粪桶,午时的太阳十分毒辣,挑夫依靠在墙上,静静的听着这琴声,原本烦躁的心情渐渐安静下来全身放松,顿时尿意来袭。

    “哎哎,挑大粪的,快滚!快滚!”

    “嗯?发黄了,你他妈尿我墙角……”

    ………………

    林安一行人走在街上,李伟贱兮兮的跑过来开口问道:“怎么样,档头儿。”

    林安一脸懵逼:“什么怎么样?”

    “就是润不润啊”说着,一脸贱笑的比划着。

    林安以为问的是御茶馆的茶:“还凑合吧,以前我在刑部当差时,那才叫好。”林安没有吹牛,当时在刑部当差的时候,进进出出的犯人家属带过来的都是好茶好酒,一般点的,说实话,都是倒喂狗了。

    几人瞪大了眼睛“刑部大牢我没记错的话,全是男的吧。”

    这位新来的档头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几人菊花一紧。

    “哎呀,就是感觉怎么样,和百花楼的姑娘比起来。”李伟迫不及待的直接问了出来。

    张志疮看了一眼李伟,悠悠的说道:“嘿,你小子,档头才进去几分钟,你觉得怎么样?”

    咦,等等,林安觉得怎么话里有话啊,一双眼瞪向张志疮,你老小子刀我的那笔账都还没有算呢。

    后者急忙改口“档头儿才进屋没几分钟,你小子别乱说。”

    “要是我媳妇就好了,嘿嘿嘿。”

    “老张,你…………”

    回了林府,几人在外面待着,林安从屋里取出那个小瓷瓶,看来,还是要林业这种读书人才知道这属于哪种瓷器。

    “嘎吱”林安推开房门,林业慌忙抓来被子盖住“大哥,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哦,大哥有点事儿找你。”

    “这么热还盖被子,惹风寒了?”林安抬手摸了摸林业的额头,发现是有一些热,不过脸色有些微红。

    “没有没有,大哥找我干嘛。”林业一把将被子死死压住。

    “哦,你看看,这个瓷瓶是属于官窑还是民窑出来的。”林安摊开手心,林业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瓷瓶外表很精致,靑褐色的质地光滑细腻,林业有些惊讶,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瓷瓶,但是读过书的都知道,这属于官用瓷,而且是靑褐色的,至少说明,这位是在朝中颇具影响力。

    “大哥从哪里得来的?”

    “捡来的。”

    “好好说话。”

    “大哥的在查一个案子,与这东西有关。”

    查案子,林业略微思索“读过书的都知道,这是官用瓷器,质地十分细腻,这种瓷器是不允许民间私自生产的,也就是说这很大的几率是出自官窑。”

    “而且按照大魏律法,所有的瓷器在上色是要严格按照官职大小来区分的,这种青色的质地,可以大概判断出此人是朝中的大官。”

    林安看着小老弟说的一套一套的,感叹林业没有将圣贤书读到狗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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