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怼空气,不断的超越自己的极限。

    “张欢,刘俊,快,快回去找我爹…………”延煌云还没说完,接着又被林业拉回去胖锤,就连一旁的林涵曦都被震惊了,自家二哥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的,现在为了自己大打出手,对方还是一个世家公子。

    “喝,长大了。”不远处,林安翘着二郎腿,打心里的高看了自家小老弟一眼,鹰眼几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乐滋滋的喝着小酒,开玩笑,别说你叫你爹过来,就是你太爷爷过来也不好使,惹到大理寺,路过的狗都要挨两巴掌,对面算是踢到铁板了,这回怕是菜刀都要砍卷刃。

    “呼呼呼”林业大口喘着气,许是打的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见被揍成猪头延煌云,一众学子这才纷纷反应过来。

    “哼,林业,我看你是活腻了,敢将延煌家的公子打成这个样子,我看整个林家都逃不了了。”刘俊这个狗腿子急忙将延煌云拉了过来,生怕林业这小子一根筋把人打死了,张欢越过人群,去延煌家告状去了。

    正在哒炮的顾离听见门外的嘈杂声,心里一阵邪火,延煌家怎么了,只不过比顾家强那么一点,就敢指挥自己,简直是不给自己面子,一想到延煌云和林妹妹亲热的画面,顾离就浑身难受。

    “害,我看你是喝糊涂了,林家不是早就下大狱了吗,咦对了,听说跑了个林安,就是这小子的大哥。”

    “哎,大魏律法救了你啊,如若不是郡考,你等兄妹二人能有机会出来吗?”一位学子咋咋呼呼的。

    在大魏,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所以一些律法也是比较偏袒于这群读书人的,比如此次出狱的林业与林涵曦。

    “就是就是,这样的人果然不知好歹,延煌公子好意举办这场学子宴,你等不愿意待便是了,还要动手打人。”其余也有学子插话。

    “枉然李宗师的一片苦心,竟然在这种人身上种下了道种,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嘿嘿,一会儿看你们如何承受延煌家的怒火。”

    一群人冷嘲热讽,纷纷指责林业不懂得顾全大局,简直就是个莽夫,六宝斋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群公子哥喝醉了就打架,那不是很正常的吗,至于打坏的东西,那赔钱不就好了,怎么能阻碍这些个公子哥呢。

    这时,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带着一群家丁和侍卫闯进了六宝斋,旁边跟着狗腿子张欢,延煌陵目光冷冽,扫视了一圈后,最终定格在了林业身上。

    “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伤我儿!”中年男子怒喝道。

    “爹,救我,爹,打死他!”延煌云强撑着一颗猪头,跑回自家老爹身边诉苦。

    林业站了起来,异常冷静的直视对方。林业心中明白,此人便是延煌云的父亲,副臬司延煌陵。

    “老东西,是他先侮辱我妹妹的!”林业争辩

    延煌陵先是一愣,这小子好大的胆子,随后冷笑一声,“侮辱?你们林家本就是一群反贼,有何尊严可言?今日之事,我要你死!”

    众人皆惊,看来这回延煌家动了怒火了。

    林涵曦赶紧走到林业身旁,低声说道:“二哥,我们还是快跑吧,我们斗不过他们......”

    林业紧握着拳头,咬咬牙道:“跑?我们并未做错任何事,为何要跑?”

    “这个老东西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弄死我,要我说,延煌家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诸位,古人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此言非虚,民众之福祉,乃国家之根本。我辈读书人,虽无显赫家世,却深知‘天下为公’之理。若以权势压人,强占民利,岂非有违天理人伦?””

    “再者,这老东西一脸的理所应当,看来延煌云这个纨绔不是第一次当畜生了,我林家往上翻三代都是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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