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这不像是江湖上常用的毒药。”吴道明回答道。

    “那你俩何不去到婺源,擒住黄乾穗,逼出解药,或是抓住那个黄建国,来交换解药呢?”吴楚山人问道。

    吴道明点点头说道:“我想先找寒生给看看,下一步再去找那黃乾穗算账。”

    “寒生已经去了湘西天门山。”吴楚山人说道。

    “他去找湘西老叟了?”吴道明惊问道。

    吴楚山人点点头。

    “那我俩只有去找黄乾穗那老东西了。”吴道明说道。

    吴楚山人凝眉沉吟不语。这尾闾穴乃是位于尾骨与肛门之间,从近代西医解剖学上来说,此处有一神经束,与人的性腺相连,男女房事高度紧张之际,激发这条神经束,可产生强烈的快感。这还是自己当年在北大教书时,从一本医学刊物上看到的,当然,这话不能当着师太的面说出来。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俩的确是被下了毒,此毒滞留在了尾闾穴,等待发作;还有一种可能,则是并没有中毒,也没有人曾下过毒,而是,吴道明一甲子的童身加上守身数十年的师太,两人都从未破过身,如今已届花甲年龄,所谓老柴怒火,突然间合房,有可能伤到了那根神经束,导致了尾闾穴的不适,误以为该处中毒。

    “你过来,我想单独同你谈一谈。”吴楚山人说道。

    他把吴道明拉过一边,确信师太听不见了,于是把自己的推断讲给了吴道明听。

    吴道明脸上飞起了两片红晕,显得十分难为情。

    “若是盲目地找到黄乾穗,而他又没有下毒,此时岂不很是尴尬?”吴楚山人提醒道。

    吴道明腼腆地说道:“如此,我俩也赶去湘西天门山,找到寒生再说。”

    “记在,这一阶段,万万不可再行房事。”吴楚山人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