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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门客栈内。

    柜台后面的小桌上,照例摆满了几样酒菜,王掌柜和莫老大频频举杯,一清已经喝得晕晕乎乎了。

    残儿一个人坐在西屋里生着闷气,方才出去劝过一清不要再喝了,可是一清根本就当做耳旁风。

    残儿自从那夜第一次见到明月,便惊若天人,打那以后,每晚都失眠,漫漫长夜,躺在铺上默默承受着相思之苦的煎熬。无论明月是人是鬼,他都会不离不弃,他盼望着寒生尽快找到湘西老叟,治愈明月。当然,他也知道,一旦明月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状态,她就会飘然而去,甚至都不看他一眼。所以,残儿苦恼至极,彻夜难眠。

    柜台后面的一清又饮了一杯“歪瓜裂枣”酒,丑陋的脸上泛起了两朵红晕,“你们对……我……真好。”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王掌柜与莫老大相视一笑,心道,差不多了。

    “一清啊,我看你已经打瞌睡了,我们早点儿休息好吗?”王掌柜亲切地说道。

    “好好,我要睡了。”一清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王掌柜和莫老大急忙搀扶住一清,拥着走向东屋,此刻已经接近亥时末了。

    残儿冲了出来,拦住道:“一清先不能睡觉,我还有事要同他商量。”

    王掌柜推开残儿,说道:“有事明天再说,你没看见一清都困了吗?”

    残儿双手张开,说:“不行,过了子时再睡。”

    王掌柜心中立刻明了。噢,原来美女只有夜半子时方可出来啊。现在已经是亥时末了,美女就要出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王掌柜肩膀用力撞开残儿,急着往东屋拽一清。

    残儿大怒,双手死命抓住王掌柜的胳膊不放,双方僵持不下。

    莫老大见状猛一拳击在了残儿的右肋上,听得“喀嚓”声响,残儿的两三根肋骨已断。

    残儿顿感侧胸剧痛,但仍旧死命拽着他们不松手。

    “砰”的一声响,莫老大又飞起一脚,端在了残儿的腰间。

    那莫老大武功虽然远不及刘今墨,但拳脚功夫也还算过得去,残儿本身并不会武功,仅凭着对明月的执著和年轻力壮,尽管肋骨已断,仍能咬牙坚持。但是莫老大的一记猛踹——他却再也吃不消了——让他的身子向后飞去,后脑勺撞在了墙上,人一下子晕了过去。

    莫老大上前拿手试了试,说道:“两三个时辰,他甭想醒过来了。”

    王掌柜和莫老大此刻什么也不想了,进了东屋就把一清放到了床上。两人相对一笑,心有灵犀,七手八脚地剥光了一清的衣衫。王掌柜一把拽下一清的裤衩,望着私处,淫亵地笑着。

    “只有子时一个时辰。”王掌柜说道,两人会意,迅速除去各自的衣裤,一丝不挂地坐在赤裸裸的一清身旁,静静地等待着……

    残儿仍旧在昏迷着。

    而此刻,妮卡正站在天门山鬼谷洞对面的山坡上。

    残儿折断的肋骨骨茬刺激着肋间神经,一阵阵的剧痛传到他的大脑里……明月……明月,他醒过来了,睁开了眼睛,但是却站不起来,喉头一咸,腑内血直涌上口中,自嘴角缓缓流下。

    他咬紧牙关,忍着剧痛向大门爬去……

    残儿自幼跟随父亲做赶尸匠,他知道,有些尸体的怨气极重,尤其是刚死不久的,所以他们都预备了一包黄纸辰州符带在身上,以防大风或树枝刮掉了贴在死尸面门上的符纸,好及时更换。

    现在,残儿把希望放在了门后的那几具尸体上,希望有刚死时间不长而又怨气非常大的,揭下辰州符,解除尸体的禁制,然后将自己的腑内血喷到尸体的口鼻之内,以自己的血气唤醒死尸,但维持不了多久,而且那莫老大也是道中之人,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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