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死,所以不是人类所为。”

    寒生上床,伸手按住残儿的手腕,已无脉跳,深切之下,隐约察觉到一丝极微弱的搏动。

    “将他俩抬到西屋去。”寒生吩咐道。

    刘今墨抱起残儿去了西屋,寒生和麻都两人来抬一清。掀起被子一看,一清竟然是裸体的,鸡胸凸臀,皮粗色黄,干干瘪瘪,丑陋至极。

    一清、残儿,还有吴道明和师太,全部在西屋的大通铺上一字排开。

    寒生望着他们,心中惴惴不安,这可怎么治啊?

    铁匠铺的伙计跑进来说道:“少了一具尸体。”

    刘今墨默默地走了出去,看完之后回来说道:“寒生,我们临走时,我注意看了一下,那莫老大赶的尸体一共是四具,现在全部算下来,只得三具,确实少了一具。”

    麻都在一旁说道:“我知道了,就是掳走婴儿的那具荫尸。”

    “你是说沈菜花?难道王掌柜他们是被沈菜花咬死的?”寒生仿佛有些明白了。

    “我的耳朵也被她咬掉了。”铁掌柜在一旁难过地说道。

    刘今墨悄悄对寒生说道:“江湖上遇到这种事情,如果避不开的话,一般都是釆用毁尸灭迹的方式行事。”

    寒生道:“我们不可以报官吗?”

    “不行,你想想,公安机关怎么会相信已经死去的沈菜花又咬死了两个人呢?到时候,我们大家都会脱不了干系。”

    寒生想想也是,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政府都是无神论者,绝对不会相信荫尸这种迷信的说法的。

    “那么,我们应当怎么办呢?”寒生说道。

    “交给我吧。”刘今墨说道。

    寒生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刘今墨叫上那名伙计,拿着锄头和铁锨,来到了后院菜地里,开始刨坑。天亮之前,他们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大的深坑,刘今墨陆续进屋,拎着王掌柜和莫老大赤裸裸的尸身,丢到了坑里,随后又将另外那三具尸体一同丢了进去,包括死尸们所有的衣物。

    “还有一具。”伙计拎来了一只黑色的死猫,那是昨天夜里被沈才华偷偷咬死吸血的尸猫。

    最后,刘今墨将土坑全部回填好,夷平了痕迹。

    刘今墨吩咐伙计将地面和墙上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悄声告诉寒生,已经照着江湖上的规矩全部处理完毕。

    目前,伤势最重的是残儿,寒生检查后发现他的右侧断掉了三根肋骨,断骨刺破了胸腔,伤及了内脏,没有办法,只有手术治疗了。

    《青囊经》上开篇就记载了华佗的麻沸散,主用“曼陀罗花,亦称风匣儿、山茄子,气味辛、温、毒,秋季釆曼陀罗花,阴干。药用一升,另生草乌、全当归、香白芷、川芎各四钱,炒南星一钱,热酒调服三钱,乃令既醉无所觉,刳破腹背,抽割积聚,若在肠胃,则断截前洗,除去疾秽……”

    当刘今墨处理尸体之时,寒生已经吩咐麻都骑上快马,前去寻找所需的草药和手术器械了,尽管自己从来未曾给人开过刀,但是这荒山僻壤的,残儿若不及时医治,必死无疑,而且也经受不起颠簸,无法送去遥远的医院。

    吴道明和师太中的是同一种毒,这一点,他在月湖边上曾详细地询问过师太,毒发是自尾闾穴麻木开始的,继而蔓延至腰胯部,最后全身酸麻,慢慢丧失知觉。

    尾闾穴属督脉之络穴,别走任脉,此穴出了问题,会阻碍周天气机,使得丹田气机不升,乃人身体上的要穴。是什么类型的毒呢?寒生苦苦思索,仍是不得要领。

    这黄家也真是太过阴毒了,寒生想,毒药从何而来的呢?江西婺源附近有一处地方的山上倒是出产一种名为“红信石”的药石,学名“*****”,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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