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光着身子与穿着衣服的区别,他们都是你的革命兄弟。难道我们能眼睁睁地看着病魔正在一歩步地吞噬着我们阶级弟兄的身体,而不管不顾逃避吗?况且,护士工作就是要接触病人的身体嘛,做什么都有第一次的,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兰儿紧咬着嘴唇,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最后,她想到了寒生,眼睛里终于有了光彩,脸色也越发刚毅了。

    “院长,我不做了。”兰儿平静地说道。

    “你……”院长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起来。

    “哎,兰儿姑娘得到这份工作很不容易的,院长,我看就再派一个有经验的老护士过来,革命工作也要传帮带嘛,就让兰儿先慢慢熟悉着。好了,你们先到外面聊聊,我有话要对我儿子说。”

    院长和兰儿出去了,并把门带上。

    孟祝祺脸色变得兴奋异常,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小兵,我接到你姑父从京城打来的电话,太极阴晕他妈的真是太神奇了……”

    孟红兵顿时也睁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老爷子不是才葬下去半个多月吗?怎么这么快就有作用了?”

    孟祝祺神秘地笑笑,道:“你建国表哥刚刚回京几天,就被任命为北大的学生会**和团委书记,并且是校党委的委员啦。”

    “就这么大点个官啊。”孟红兵不屑一顾地嘟囔着。

    “你懂什么?北大是国家栋梁的摇篮,是红色革命接班人的基地。你想想,建国在这个摇篮里是顶尖人物,将来还愁上不去吗?太极晕啊太极晕,这么快就开始发了啊!”孟祝祺心驰神往地憧憬道。

    孟红兵撅嘴道:“那寒生的老爹有没有放回来啊,我可急等着寒生来给我治病呢。哦,对了,爸爸你上次说,寒生可以让我长出新的蛋蛋?”

    “他是这么说的。”孟祝祺回答道。

    “要是那样的话,我就能硬起来了,到时候……”孟红兵沉浸在幸福的亢奋之中。

    “唉,朱医生还没有回来,爸爸会继续追问的。”孟祝祺叹口气道。

    “爸爸,那个奸夫朱彪弄死了吗?”孟红兵咬牙切齿地问道。

    孟祝祺眉头一皱,说道:“奇怪,朱彪和孟五他们三个人一起失踪了,我派人去到卧龙谷看了,连个人影都不见,这不,昨天孟五家里还来要过人呢。”

    “不会跑了吧?”孟红兵担心地说道。

    孟祝祺陷入沉思之中。

    孟祝祺走出了医院大楼。

    “院长,谈好了吗?”孟祝祺问道。

    院长点点头,说道:“兰儿同志还是有一定的阶级觉悟的。孟主任,我遵照你的意见,马上派一位有经验的老护士到二零一病房,兰儿同志先不必动手,可以边看边学习,等完全适应了以后再说。”

    孟祝祺对兰儿说道:“兰儿啊,有什么困难就跟组织上说,组织上一定会妥善解决的。另外,我正在设法请朱医生早点儿从京城里回来。唔,寒生外出还没有回来吗?”

    兰儿回答说还没有回来。

    是啊,寒生,你怎么还不回来?兰儿心中说道,眼眶中噙满了眼泪。

    新派来的是一位护士长,四十多岁,做事干净利落,左右逢源,但正义感挺强,是个阿庆嫂式的人物。刚一见面就把兰儿拖过到一边,悄声问道:“兰儿,那个没蛋蛋的家伙是不是看上你了?”

    兰儿吃了一惊道:“什么?我不明白。”

    护士长神秘一笑,说道:“你是特护,明白吗?如果是亲戚还好说,可是你又是假装招工招来的,指定负责二零一房,所以嘛……”

    “特护?假招工?”兰儿越发糊涂了。

    护士长解释道:“特护就是专门特别护理,不干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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