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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雪便如同她名字一样,性子也是那样。

    此时站在两人身后一言不发。

    …

    苏棠卿和秋雨两人摸索了半天,也不过摸索完了不到一半的路,两人已经饥渴无比了。

    两人的肚子都在叫。

    秋雨有些颓然,“姑娘,这条路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暗道每隔十米左右便有一个蜡烛。

    苏棠卿望着那蜡烛出神,她们十米外的一个,马上就要燃尽熄灭了。

    苏棠卿当即拉住秋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总会有换蜡烛的工人前来,到时候我们便跟着他出去即可。”

    秋雨眼睛一亮,“还是姑娘聪明,这暗道这么多蜡烛,一定是有人随时会进来换火烛的。”

    “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便当攒力了。”

    暗道的密道错综复杂,两人走得实在累得不成样子,便坐在地上随意地休息。

    也听着远方的动静。

    恰好两人在的位置是拐角处,那头的人发现不了这边藏起来的衣角。

    苏棠卿果然没有猜错,两人并没有等太久,就有一个瘸腿的老人缓缓走来,脚步声一轻一重,让秋雨瞬间警惕。

    在人换蜡烛的时候,秋雨直接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别动!”

    那老翁呜呜两声,秋雨这才发现不对,她松开手,发现这老翁竟是一个聋哑人!

    确认没危险,苏棠卿才走出来,看见聋哑人就是瞳孔猛缩。

    “罗伯?”

    秋雨诧异,“姑娘认识他?”

    苏棠卿点头,“他曾经是我母亲的陪嫁,嫁来苏府之后,我父亲便用他是男子的由头,将他赶出外院扫马厮,后来听说是喂马的时候,被马儿踹死了,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秋雨瞬间送来老翁,那老翁却浑身都在发抖,瞬间跌跪在地上,蜡烛也砸了一地,他开始拼命磕头。

    苏棠卿吓了一跳,连忙拉住罗伯,“罗伯,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棠儿啊,是苏夫人的女儿。”

    然而,苏棠卿的话罗伯仿佛听不到,苏棠卿瞳孔猛缩,试着在罗伯耳边叫他的名字,却发现罗伯不仅仅是哑了,还聋了!

    苏棠卿浑身都在发抖,她仍记得当年的罗伯,是一个很爱笑高高黑黑的男人,每次见到她,都会从身上变出来一块糖。

    母亲待下人温和,罗伯也很尊敬母亲,平日里格外喜欢她。

    可现在,曾经那个健康年轻的罗伯,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罗伯……”

    苏棠卿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苏回升,可真该死!”

    罗伯此时才仿佛有感应一般抬起头来,看见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他苍老的面容上明显愣住了。

    随后便是呜咽的哭声,是独属聋哑人的凄惨,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