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娇嫩,从小都是用的最上品的伤药,稍微次一点便会过敏。以前尽管只是轻微划伤,都有一家子人围着她嘘寒问暖。

    如今却烧得快死了,身边还只有两个小丫鬟哭哭啼啼不知如何是好。

    萧崇宁脸色冷极,“萧则。”

    一道无声无息的身影出现在屏风后。

    “去取药。”

    “是。”

    萧则动作快,很快带着伤药回来,萧崇宁亲自给苏棠卿上药,冰冷的触感让苏棠卿嘤咛,梦中仿佛梦见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一直皱着眉头。

    萧崇宁凑近她,苏棠卿朱唇一张一合,等听清她唤的自己名字,萧崇宁冷笑。

    “虚伪,苏棠卿你可真会步步算计,都到了这个地步,依旧不忘记演戏,是不是演戏已经刻在你的筋骨当中了?还是说……你根本没生病。”

    萧崇宁心情莫名烦躁,撕碎苏棠卿衣服,她身体不自觉瑟缩,下体果真肿红一片。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萧崇宁给苏棠卿上药动作粗暴,苏棠卿身体都在颤抖,嘤咛一声,梦中极力想要挣脱。

    “别动。”萧崇宁蹙眉冷声道。

    苏棠卿竟然真的安静下来,乖乖躺在床上,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曾经的苏棠卿也是这么乖的。

    萧崇宁心中升腾起一股无名火,价值千金的药膏被他猛地扔在床榻上,被褥沾染上药膏,萧崇宁胸口剧烈起伏。

    萧崇宁冷笑,“苏棠卿,若想去大牢里见你外祖父,便在明夜去本督城郊的宅子,本督知道你在听。”

    苏棠卿眉头皱起,眼皮却没有掀开。她现在要死死抓住萧崇宁这个救星讨好,可拼命要睁开眼睛却不能。

    她很想讨好一笑,但灵魂仿佛出了窍不受她控制。她觉得自己不努力睁开眼,就要永远昏睡下去了。

    可她想到了外祖父,想到了死去的母亲,她便不能死。

    等绘春和描夏两人匆忙进来,看见苏棠卿身上遍布伤痕眼泪又开始肆意。

    苏棠卿身上除了手和脸这些裸露的肌肤,几乎全是紫青暧昧痕迹,没有一点空隙。

    “难怪,难怪昨日夫人那样急切将人赶走,难怪呜呜呜,都怪我们,我们竟然什么都没有察觉。”

    “姑娘……夫人怎么这般惨啊!”绘春痛哭。

    两个丫鬟哭着给苏棠卿上了药,庆幸萧崇宁没将药膏一起带走。

    又将床榻收拾干净,以免世子夫人醒来看见了难受。

    苏棠卿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外面没有送进来任何食物,苏棠卿尽管有私库,可有银子无法出去买食物也毫无办法。

    还是绘春两人大闹一通,又找了之前受过苏棠卿恩惠的丫鬟,才偷来了几个馒头。

    “夫人,您终于醒了。”

    两个丫鬟凑到苏棠卿身边,眼睛红肿,苏棠卿昏迷的时候,两人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今儿一早世子的人就将我们的院子团团围住,不让任何人出去,我们现在算是被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