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崇宁,你放开我!”

    萧崇宁大步到了床边,将女子直接扔到床上,苏棠卿翻身就想要逃,以往的经历并不算好受,可想而知今天盛怒的萧崇宁会做什么!

    只怕会比之前几次都要残暴。

    可脚踝被萧崇宁攥住,有什么东西被萧崇宁套在脚上,苏棠卿总算挣脱开,便听到铃铛铃铃响的声音。

    是那个金色的铃铛!

    萧崇宁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欺身而下,苏棠卿再想要挣开,手腕却被死死按在头顶,男人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她却是怎么都挣扎不开。

    “世子夫人刚刚的称呼本督不喜欢。”

    萧崇宁忽然起了恶趣味,“世子夫人不是被平南侯府送给本督的礼物吗?身为一个礼物,就要有礼物的自觉,你就应该顺着本督不是吗?更何况求人办事,总要有一个求人的态度。”

    苏棠卿眼角泪珠划过,被羞辱的感觉让她浑身轻颤,可萧崇宁说的没错,刚刚萧崇宁提起以前的她唤醒她的良知,却瞬间又将她的良知击破。

    告诉她不过是一个玩物,就要有玩物的自觉,从云端坠入深渊的感受并不好,苏棠卿很难接受。

    他粗暴地吻上她的唇,手抚在她的浑圆之上,苏棠卿沉迷之时,便觉得唇上一痛,瞬间清醒。

    他似乎就是故意为了折磨苏棠卿,在她觉得痛快之时,总要折磨她一番,让她痛哭出声才满意。

    仿佛这样才符合一个玩物的自觉。

    烛火燃尽已经是半夜,月光照射在窗内,仍带来几分光亮,萧崇宁仍旧没有要放过苏棠卿的意思。

    嘤咛和哭声停歇下去,苏棠卿早就晕过去,萧崇宁仍不愿放过她,汲汲吸取。

    翌日苏棠卿在陌生环境醒来,身上难受的厉害。

    萧崇宁已经去上朝,旁边的位置早就凉了,昨日好不容易见了萧崇宁,她却忘记提外祖父的事情。

    苏棠卿苦笑,只觉得人生无望,不过一想到她现在在督主府,很快萧崇宁下朝了她就能看见他,心里便觉得松了半分。

    “绘春。”

    苏棠卿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屋中空无一人,她扶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

    她自己下床喝了茶润嗓,出门才知道昨夜督主府收留的人只有她一个,绘春六人一个都没有跟上来。

    院门几个身着黑甲卫铠甲的男子守着,苏棠卿尝试想要出去,却被短刀拦住了步子。

    她被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