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苏棠卿按住绘春的手腕,“我们走吧,明日再来查铺子。”

    绘春眼眶通红的点头,想到刚刚那一幕,她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化成一滩难以言说的悲愤。

    “明明督主跟夫人才是真正的情人,督主现在这样大张旗鼓地迎接这个女人,是要背叛夫人吗?”

    苏棠卿眼神一凌,“这话今后不许再说!我和督主不可能有什么,也不能有什么。今后也不会有关系,若是外面传出谣言,你可知道后果?再说这种话,你就不必在我身边伺候了。”

    绘春脸色发白,“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苏棠卿吐出一口气,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刚刚的事情,刚刚那股悲愤的情绪也被她全部收了起来。

    “那些掌柜可都换了一遭,保证现在都是我们的人?”

    绘春忙擦干眼泪点头,“夫人放心吧,这些事情奴婢和描夏经常做,不会出问题的!连着侯府中,不少侍卫和丫鬟都对夫人敬爱有加,我们再也不像是之前三年,在侯府处处受到限制,处处被嘲笑了!”

    苏棠卿才嫁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发展自己的人脉。

    导致侯府虽然是她管家,但人都是先侯夫人和老夫人的,所有人只记得她们的好。

    却仿佛忘记了真正给他们发月银的人到底是谁。

    苏棠卿点点头,她靠在马车壁上,“我累了我先睡一觉,等到了侯府唤我。”

    苏棠卿真的好累,她想要离开京城好好的休息休息,这京城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缸,她恨不得逃出去了永远不要回来。

    然而她已深陷其中,逃不出去。

    苏棠卿睡着后,马车停到一个无人巷中,绘春见马车停下诧异地掀开帘子,嘴巴就被堵住了。

    随后男子大步上了马车,玄色身影的靠近,让苏棠卿下意识地朝他身边靠了靠。

    苏棠卿脸色发白,睡着的时候都是紧皱眉头,像是做了不好的梦。

    萧崇宁将人搂在怀中,手搭在她的脉弦上,过了许久才收回手。

    应该是上次跟顾怀轩闹事,之后将自己关在房间多日,导致她的肠胃病更加严重。

    “等我,事情就快办完了。”

    萧崇宁将人放平到马车靠垫上,随后下了马车,绘春被萧墨压着挣脱不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萧崇宁厉声道:“稍后本督让人去给你送些方子,要想要她能长命百岁,便乖乖吃药。”

    绘春不挣扎了,只是用愤怒的眸子看着萧崇宁。

    萧崇宁走后,她才被萧墨放开,萧墨轻咳两声,在绘春愤怒的目光下,有些尴尬。

    “我家督主也是为了夫人好,你若真为了夫人好,就听督主的。”

    绘春怒道:“他要真为了夫人好,怎么不敢光明正大出现在夫人面前?还收买马夫?让夫人如此生气?分明就是装的,都是故意做成这样的,好让我们夫人对他念念不忘,我告诉你萧崇宁,做梦……”

    萧墨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行了!嘴巴怎么还不饶人?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