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她们现在是苏棠卿的人,主子就只有苏棠卿一个,不该越过她去找萧崇宁。

    这就是犯了奴才的忌讳。

    冬雪只能憋屈地捡起来扫把继续扫院子。

    屋中。

    苏棠卿淡定喝茶,抬头看顾怀轩冷淡道:“侯爷来我这海棠苑做什么?之前闹得那么僵,就不怕我一刀送你归西?”

    顾怀轩站在苏棠卿两米远,脸上的表情羞愤又僵硬。

    他听苏棠卿说完,甚至情不自禁后退两步。

    苏棠卿只觉好笑。

    顾怀轩深吸一口气好言好语,“我们到底是夫妻,不用如此的针锋相对,当初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

    但你现在是侯府的人,最该考虑的是侯府。邹家的事情是我的错,但我受人所逼,不得不做。更何况就算我不那样做,你外祖父也总会知道废太子的事情,从而帮废太子求情。”

    苏棠卿抬头看顾怀轩,声音冰冷,“关废太子什么事?”

    苏棠卿真想知道几月前发生了什么,让皇上如此气愤,直接毁了邹家。

    顾怀轩表情一僵,不欲再说。

    “我今日来,是想要你能原谅我,我们夫妻一体,本该齐心协力才能将侯府越做越大。”

    苏棠卿淡定喝了一口茶,“侯爷若当真想让我考虑原谅你,便告知我废太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外祖父当众给皇上难堪?”

    苏棠卿必须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想办法去帮邹家筹谋。

    顾怀轩咬牙,“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苏棠卿看顾怀轩一眼,明白他今日来必有所求,只是她没想到顾怀轩能做到这一步。

    不过也好,毕竟她若能调查出来废太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就不用问顾怀轩了。

    废太子当年和皇上一样,都是由她外祖父教导的,只是当年废太子不知怎么地得罪了先帝,被废囚入封地,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

    顾怀轩有些沉不住气,他袖子下的拳头都在微微颤抖。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苏棠卿道:“好。”

    顾怀轩悄无声息松了口气,“废太子当年是因为一幅字画得罪了先帝,上面画了先帝的忌讳——一些老臣皆知,先帝的皇位来之不明,是谋权篡位得来,而废太子当年的画,就画了先帝最忌讳的一个场面。”

    苏棠卿问:“什么场面?”

    “先帝亲手毒死自己父皇的场面。”

    苏棠卿手一顿,心中是有些震惊的。

    “这件事和如今的邹家有何关系。”

    “而就在前段时间,废太子给邹太傅传回来一封信,那里写了自己的冤屈,原来那幅画根本不是废太子所画,而是如今的圣上陷害废太子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