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样子。

    “我说你不舒服,我得提前走,定禹哥恰好也要走,就顺便蹭他的车回来的。”说着,许世宴急切又问,

    “姐,你哪里难受?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许梨晃了晃沉痛的脑袋:“不用,我已经吃药了,扛扛就过去了。”

    许世宴不干了:“不行!生病怎么能硬抗!”

    眼见着姐姐脸色不正常的红,便伸手在她额头试了一下温度,瞬间被烫的蜷了蜷指尖,

    “姐,你发烧了啊!”

    许梨声若蚊蝇气若游丝,迟钝道:“啊……?”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许世宴在给人打电话:“定禹哥,你走了吗?还在不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