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离,不似之前那样黏糊了。

    虽说引起了沈丞相的怀疑,他问,“湘湘,怎么都如同前两日归家的时候缠着你哥哥了?”

    沈夫人一顿,不等兄妹两人说话,她害怕露出破绽一般,率先将话给周全了过去。

    “湘湘经此一事,自然沉稳安静了,你做父亲的还不高兴?”

    沈丞相想了想,“的确是值得高兴。”

    “她总是娇蛮活泼,完全就是一个小皮猴子,如今能够静得下心,我做父亲的,倒是放心了。”沈丞相道。

    沈湘欢鼓了鼓腮帮子,她朝沈长询看了一眼,他正在安然用膳,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对着她宠溺的笑。

    沈夫人见状,也放下了心思。

    虽说家中少了一些欢声笑语,可总比生出那样有违人伦的事情好。

    近些时日,沈湘欢过得无比恣意,虽说一直都是在家不可以出门,但每日含珠宝珠都会给她透露消息。

    她留在江府上的眼线绘声绘色给她透露江府的消息。

    说这些时日,江家已经乱成一团了。

    沈长询联合朝臣出手,检举了江御林贪污纳税的事情,他果然用她的嫁妆出来说事,沈湘欢甚至都不用出面跟他对恃,因为沈长询说她病了,无法出席,一应代传。

    当初沈湘欢提出和离查的账目总算是可以派上用场了。

    沈长询将这笔账目罗列呈现在文德殿之上,让吏部的人来查看。

    经过查看之后,确认她的嫁妆被她带走了,根本就没有留在江家,而江家有一笔巨额的财产,此刻说不清楚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陛下震怒无比,停了江御林所有的职位,让他交代清楚。

    且让监察司的人去查江御林的账目。

    听到这些,沈湘欢高兴得要死。

    一家子用膳的时候,沈丞相道没有想到弹劾江御林的事情,竟然如此顺利,就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他显然也知道了,那笔留在江家的,所谓的嫁妆是沈湘欢在背后弄鬼,不过并没有责怪她,毕竟她也是想要脱身虎狼窝。

    唯一一句,是说她想要和离,怎么不早说呢,虽说和离之后的名声传出去并不好听,可他做父亲的,怎么会责备他,他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心肝女儿。

    沈湘欢当时听了,只觉得泪汪汪,越发觉得她当时真是被家里给宠坏了,所以不知道天高地厚。

    幸而也有这么好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会给她兜底。

    江家那边的事情没有完。

    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她最近很是力不从心,十分的疲累,时不时就想睡觉。

    私下里也找郎中来看过了,郎中说她没有问题,只让她多多休息,许是耗费心神久了。

    且因为郎中出入沈府上,众人真的以为沈湘欢忧思过度,对她颇多同情,对于江御林越发唾弃。

    沈湘欢昏睡的时辰越来越久了,那日她迷迷糊糊醒过来,险些没有栽下去。

    吓得含珠一大跳,“小姐,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