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还是吃食,亦或者接待,没有一丝怠慢,甚至有些恭维过了。

    沈湘欢的牌技虽然不差,可也不至于瀛得这般厉害,她明显能够感觉到周围的贵女夫人们变着法子给她喂牌,哄着她开心呢。

    魏翊位高权重,沈湘欢自打嫁给他之后,便是朝中老臣的妻子钟老太太都对着她客客气气,明明她在这堆人当中,说话最有分量,却处处照拂着她。

    沈湘欢一直待着王府上,有些许与世隔绝,虽然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了魏翊的厉害,可真的见识到了场面,并且这样的恭维转移到了她身上的时候,沈湘欢才从侧面感知到魏翊的地位,到底有多“位高权重”。

    她不想这样跟众人玩牌,觉得很没有意思,而且身上有些许不舒服了,又不好露出来,恐怕说了之后,众人小题大做,届时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呢。

    沈湘欢只说是累了,把她位置让给了身边的贵女,她就在旁边看着玩。

    果然,她走了之后,坐她原本位置的贵女就开始输牌了。

    沈湘欢实在受不了有人过来跟她搭话,说是想去小解,摆脱了陪同的人,这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她带着小丫鬟绕到了另外一边去,得了空子,总算是松懈下来,之前小住镇国公府在这边绕过,知道假山后面有块清净地方,她把跟着的小丫鬟也支走了一个,让去拿糕点,然后就在这边吃茶静坐。

    坐着坐着瞌睡就来了,又不好直接歇息,沈湘欢站起来去假山闲逛,走着走着,听到了有关她的一些闲话。

    是两个端茶果的小丫鬟,跑到这边来躲懒,边偷吃边闲话,“这位裕王妃和沈丞相的嫡女生得太像了,会不会就是一个人啊?”

    “哪有人样貌生得一样,就连名字也一样?”

    “你听说了吗?之前跟沈丞相嫡女相与的贵女,私下里也说两人很像了,只是性子不大同,这位裕王妃看起来更温软一些。”

    “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我怎么觉得就是同一个人?”

    “我也觉得就是同一个人。”

    “......”

    两人叽叽喳喳,沈湘欢都听全了。

    许是听得比较多了,沈湘欢内心没有之前那般疑问触动,毕竟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沈湘欢。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是生得像一些而已,至于名字,撞成了一样的,又有什么奇怪?

    沈湘欢撇了撇嘴,然后离开了,可没有走多远,她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后面的丫鬟也没有跟上来。

    正当她停下脚步四处打量的时候,对面走出来一个丫鬟,像丫鬟又不像是丫鬟,她穿着镇国公府上丫鬟的服衫,气势却凌人,直愣愣看着她。

    “沈湘欢,你果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