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信没有见过魏翊。

    沈湘欢兀自看着对方失神。

    含珠端着做好的莲子酥过来,问她在看什么?

    沈湘欢摇头,“没有。”

    魏翊的身份过于贵重,还是不要说了,他的言行举止让人捉摸不透,若是一个不小心,只怕得罪了他。

    不单是父亲,就连眼下很得圣眷的江御林在他面前都跟孙子一样,足以见他的厉害。

    “哪里来的药?”含珠看到了药膏。

    沈湘欢塞了一块莲子酥放到嘴里,刚要解释,含珠已经惊呼道,“居然是如玉粉膏!”

    “一瓶之价不下百金,小姐,你从哪里来的?”含珠问道。

    “我...”沈湘欢还没有说话,忽而手腕一疼,面前出现了一张怒火中烧的面孔。

    莲子酥没有端稳,砸到了地上。

    江御林扯着沈湘欢往前走,含珠在后面跟也不是,捡地上的莲子酥也不是。

    “江御林!你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又在撒什么疯?”

    男人带着她火速绕出沈府的后院,很快便到达了府门口,沈湘欢尚且没有挣脱,就被他提着细腰,丢到了马车里,摔得整个人晕乎乎的。

    她还没有站起来,江御林已经逼近,手捏着她的下巴,触碰到了药膏,蓦然一顿,又想到方才所见的情景。

    江御林愤力擦去沈湘欢下巴的药膏,“说!你方才跟他在角落里都做了些什么?!”

    沈湘欢下巴被他粗粝的指腹磨得好疼,还没有怒骂回去,就听到了江御林的质问。

    “说啊!”他气得面目狰狞,将她压住。

    原来,方才他瞧见了。

    沈湘欢一闪而过迟疑,心虚,很快又觉得心虚什么呢?

    他莫名其妙,她又没有做什么违背人妻的事。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江御林紧盯着她的脸蛋,自然没错过她的迟疑,正是因为这一抹迟疑,让他笃定了方才两人有过多的亲密,而他没有看见。

    一时间,嫉妒和愤怒几乎冲昏了理智。

    “放开你,你是我的夫人!我为何要放开你!说,你刚刚和裕王在那里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他碰了你什么地方!”江御林摇晃着她的手腕,目光死死凝盯巡视在她的脸上,除却下巴的青紫之外,没有瞧见别的。

    可不好说呢,方才他看不见。

    说不定,魏翊亲沈湘欢了,她的粉唇饱满,像是上好诱人采摘的樱桃,妍妍欲滴。

    外面看不出来,说不定魏翊亲到里面去了呢?

    江御林做此想,俯身下去要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