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抱着她……

    正当进入高潮,“咚……咚……”“钟鸣——,你个狗日的出来!”

    钟鸣一听是肖冬英的声音,正要答应,邱桃香一把蒙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做声,静听门外的动静。

    老板娘听到吼声,三步冲到肖冬英的面前:“搞么事,搞么事,你要搞么事?”

    “找我的男人!”

    “你放屁!老子把你的男人关在房里了?你说话不当着,老子两嘴巴一路落!”

    “你敢!”

    一个戴墨眼镜的男人像门板挡在肖冬英的面前,一只眼睛里透出杀人的光,一把锁住肖冬英的喉笼,”你犟,老子甩死你!”

    “你敢?我是大姓!”

    “哼——大——姓,在农村里大姓狠人狠惯了!狠到城里来了?拿身份证出来!”

    “我不住旅社,凭什么要我的身份证?”

    “你不住旅社,到旅社来干什么?专来捣乱的是吧?老子宰了你?”说着搜出了尖刀。

    肖冬英一见,软了,心想,都说城里的黑社会割人的胯子、胳膊像屠夫割猪肉一样随便,不能啊,荷包内还有十万元钱的存单啊。便说道:“好,我怕你,我走。”

    戴墨镜的男人松了手,肖冬英搬了凳子当门坐下。

    “滚开些,老子的门口没有你坐的份。”

    肖冬英只好远远地站在旁边盯着旅社的大门口,心里愤愤的,老子在这里逼着,看你往哪里逃?不讲脸的婆娘杂种!

    钟鸣在房里听到外面的声音没了,邱桃香把一万元钱交给他,他说,“要不要打张条子你的?”

    “哥嘞,我要你的条子做么事哟!我的心想着你,身子也给你了,只要你心中有我的两个孩子就行了。另外,抽时间到监狱里去活动一下,求他们给六鸣减点刑。”说完,把手表的按钮按了一下。便开了房门,问老板娘后门可不可以出去,老板娘点头可以。她便让钟鸣从后门的小巷里先走了,她后走了。

    肖冬英在大门外的树下等着,正月的天气,寒风阵阵,好在太阳大,等了两个多钟头,仍然不见人出来,要解手,便去跟老板娘说,想到厕所里方便一下,老板娘一见她就有气,说:“从这里出去,左手拐弯,就是汽车站,那里面有公共厕所。”

    肖冬英忍了好一会,还是憋不住,便到汽车站,心想:回去哟,回去再找他算账。

    乘车回到家里,只见男人在挑杂肥往油菜田里送,问道:“你中午搞了么事的?”

    “我一直在屋里挑肥呀。”

    “你冇到城里去哇?”

    “你进了城,我到城里去搞么事呀?一直在家里呀。”

    “啊——,难道是我的眼睛看花了。”

    “钱到了手吗?”

    “到了。我在农业银行办了一个户,把十万元存在我的帐户上了。”肖冬英说到钱,脸上喜气洋洋,把存折递给丈夫。钟鸣接了存折,把妻子抱在怀里:“都说我的是个恶婆娘,我喜欢我的恶婆娘呢——能干!”

    肖冬英亲了一口丈夫,说:“只要你在外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我保险把你当神仙一样供起来;如果你背着我把水放进别人的内面去了,老子跟你跳水、上吊!”

    钟鸣打了个大哈哈:“我们这些老实农民,丢在大路上都没有人要啊!不是自己瞧不起自己,连破烂都不如哩;破烂还有人捡……”肖冬英说,你挑得累了,休息一会,我剁只腊鸡子交茨菇,煮个火锅,让你喝点小酒……”.

    家和万事兴,肖冬英办了两大桌酒菜,请弟兄、弟媳、侄伢来喝酒。晓鸣、三鸣、四鸣、五鸣各人带着自己的媳妇把六万元钱摆在桌上,四摞,二十四万;肖冬英把两个存折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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