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叶青枝一笑,回答说:“农村人。”

    “啊!农村的女孩子,好苦啊!姑娘,我给你介绍一个工作,包你吃,包你住,包你快活,一个月3000元,另外加提成,一个月不会少于3万元,你干不干?”叶青枝哈哈一笑,说道:“这么好的工作,还是介绍给你的妹子去干好了,我有事,正忙着呢!”那位油头粉面的妇女还是不肯放松,跟着叶青枝讲解,看那架式,不把叶青枝说动心是不会放手的,叶青枝背着一捆木柴,来到船码头,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骂声震天,爬桥村的人们正挥舞着撑船篙和另外一群人打起来了,那一群人看来是码头上的人,一个个拿着扁担、抬杠,爬桥村的人拿着撑船篙,还有的拿着桨,打得水泄不通,有几个已经打得头破血流,陈新民双手握住撑船篙的中部,可抵、可杀、还可以横着扫,正在力战一个黑大个,那黑大个一杠子扫来,陈新民用丫篙一按,借助篙子点地之力,腾地飞出双脚,蹬在黑大个的脸上,一下把他蹬了个仰面朝天,黑大个操起一条扁担劈来,叶青枝双手举起木柴一架,扁担劈进了木柴中,吼道:“不能打!”黑大个怒吼道:“你是什么人?”

    “支部书记——叶青枝!”叶青枝顺势把他的扁担夹在怀里,两眼火辣辣地盯着他,爬桥村的人一眼看见叶青枝处在危险关头,都住了手,齐声吼道:“不能打!”;码头上的人见黑大个被围在了核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叶青枝大声说:“同志们,不能打了!有什么话可以说,千万不能打!打死了人是要偿命的!”水上派出所的干警赶来了,110的警察赶来了,武警中队的指战员赶来了,政法办主任赶来了,他们是当地干部,都认识黑大个,冲着他说:“五经理,你在这里发什么飙?”黑大个扭头望着派出所所长一笑,说:“王所长,我哪里发什么飙!是她们,一来就抢我们的生意,把我们的货物搬到他们的船上,说了几句,他们还不服,竞敢动手打我们的人了。您看,我们的人都伤了好几个!”王所长问叶青枝:“你是什么人?”叶青枝回答:“爬桥村党支部书记——叶青枝。”

    “啊,既然是这样,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水上派出所的所长,姓王;五经理是码头装卸运输公司的经理;女同志是党支部书记,这么一说,我们都是党的人,说话办事都应该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上。我提三点意见:第一,各方把各自的伤员送到就近的医院包扎治疗。第二,各方制止各自的人不再打架,装卸运输公司的人归队;爬桥村的人归船,如果再发生打架,责任由五经理和叶书记负。第三,五经理和叶书记随我们一路去派出所,把情况进一步调查清楚。”陈新民说:“我随叶书记一路去,所有的情况我最清楚。”大家没有新的意见,五经理把手一挥,说:“我们的人,都回去;张队长,你把受伤的人送到城关医院去治疗。”叶青枝说:“陈经理,你把受伤的人送到就近的医院去治疗;其余的人,回船上去。”王所长说:“爬桥村的同志们,你们才来不熟悉的,请伤员上我们的车,送你们去医院。”陈五毛领着三名伤员上车走了,叶青枝、陈新民同王所长去了派出所。

    那位跟随叶青枝的油头粉面的妇女这一次看走了眼,*1她原本十拿九稳可以做通叶青枝的工作跟随她进发廊的,因为第一眼睛看见叶青枝,就知道她是一位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女,是一棵摇钱树;但是她不知道,叶青枝的内心是看不起所有靠姿色换钱的女人的,包括老鸨在内;她更加不知道的是,叶青枝是领导一个村的党支部书记!

    叶青枝的灵魂、人生目标以及还有很多方面,这一位油头粉面的老鸨怎么可能知道呢?

    人与人之间,隔行如隔山啊!她怀着一颗失落的心情回到她的发廊去了。

    不一会,叶青枝、陈新民回了,派出所的干警取了材料,作出了调解协议:医药费各自负责;保证不再打架;爬桥村不能在这里揽货物搞运输,因为经营运输业务,要有营业执照,要有税务登记证,无证经营是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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