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胃口吧!让我和你结了婚,你一脚把我踢开,我上不沾天,下不落地,生也难,死也难呢!”华杰喝了一口茶,说道:“实不相瞒,我是谈过三个女孩子。第一个,人长得漂亮,高挑身材,瓜子脸,粉白细嫩,一指甲壳弹得出血来,校花!”

    “这样的美妹,你谈上嘛,多好!”叶青枝为华杰添了茶,附和着。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谈了一年,好得像没有扯的麦芽糖,”

    “扯不开了?”叶青枝喝了一口茶,问。

    “不是扯不开,而是吹了!”

    “那是为什么呢?”叶青枝大惑不解地问。

    “她有三个条件:第一,不洗衣服、不烧火、不做家务,我认了;第二,城里的房产证上改写成她的姓名,不准我的父母亲住,我也认了;第三,不生孩子,她说,生了孩子,把身材生变了形,丑!我认了,但是我的老爸不认,他老人家说:‘不生个孩子,华家就断了香火,是个金媳妇也不要!’我还是要,老爸说:‘你要,我就在你的婚礼上喝一瓶农药!’”

    “哎呀——,老爸要喝农药?”

    “我能要吗?老爸为我上学,忙了田里还去做瓦工,从两层楼高的跳板上掉下来,腿子骨跌断了,至今还跛着一条腿,你说,我能让他老人家喝农药吗?我……我只有不谈恋爱啊!”

    “恋爱是空前的难,不恋爱也会绝后啊!”叶青枝表示极大的同情,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女孩子,人材长相比你稍微强一点。”

    “好嘛,只要你的爱人比我强就好!”叶青枝为华杰扇着风。华杰说:“这个女孩子勤劳,家屋里的事一概不要我做,也同意生孩子,还说要当超生游击队员。”叶青枝哈哈大笑:“难怪计划生育工作难得搞的!那——,你们该可以结婚了?”

    “结婚,结什么婚?她把我的钱统统搜刮干净了,连流动资金她也每天搜刮干净了。要进货,她把钱锁得死死的,不拿出来;想投资,她把钱拿着跑出去玩。什么都好说,就是钱不能开口,她把存折放在她的娘家,真是籇子须——只进不出。”

    “你跟她讲道理嘛!”叶青枝劝道。

    “讲道理?她听不进。她说:‘有钱的男人人人爱,男人有钱就变坏!钱放在你的手里,我能放心吗?我只有把你的钱搜干净了,才能睡着觉!’这样的女孩子,我能谈吗?”

    “哪——,第三个呢?”叶青枝为自己赶了蚊子又为华杰赶着。

    “第三个就是你,我的爱人!”华杰一把抱住叶青枝,亲了一口,叶青枝双手用力推开,嗔怒道:“恋爱的八字还没有写一撇,你就想来吃豆腐,真是!”

    “什么?八字还没有写一撇?你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

    “凭什么要爱我?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叶青枝反问道。华杰拿过叶青枝的蒲扇扇着,说

    “你下得农田、上得厅堂、进得厨房,粗也粗得细也细得,当书记讲话,台下鸦雀无声;领兵闯市场,有大将风范,如果我们俩人结了婚,一定能够在市场上比翼双飞,遨游九州,甚至可以在国际市场上抢占一席之地!老班长,我反复思考过了:论身材长相,你赛过演员;论水平气质,你似将军;论勤劳俭朴,你又是一位地道的农家姑娘!你的形象美、心灵美、气质美、劳动美,浑身上下美透了!我想你想得整夜睡不着啊,我的美女书记耶!”华杰说着再一次抱住了叶青枝,叶青枝坚决地把他推开,说道:“我又不是一棵树,想抱就抱的呢?你也不问一问我的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

    “第一,男方在爬桥村落户,把我的父亲养到百年归山后,我再随你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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