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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呀?”

    刘卫民也想弯下腰去看,刚一动,耳边就猛的传来一声哭喊,

    “儿啊!”

    刘卫民只感觉好像一阵风过来,赶紧的躲开几步,就恍惚看见一个身影从眼前闪过去,直接扑在地上的人身上,

    “儿啊,你这是咋的啦?是不是这个小贱人动的手,啊?快起来快起来,妈给你报仇。”

    村民一,

    “哎呦,是不是过去个人?”

    村民二,

    “咋不是呢?那不是解放他妈吗?那地下那个,还能是解放吗?”

    村民三,

    “能吗?她啥时候对解放有过好脸色?”

    其他人,

    “也是,她就认胜利那一个儿子,那解放累死累活的,也得不着一句好。”

    “那这是,摸进来的是刘胜利?”

    老太太还没爬起来,谭雅君手里的棍子再次重重的点在地下人的身上,围观的人又听到了一声惨叫。

    谭雅君丝毫没有客气,正正的盯着要扑过来的老太太,

    “来呀,看你腿快,还是我的手快!”

    “你敢!”

    “你们都要害死我了,我还有啥不敢的!”

    谭雅君盯着她,说话也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几乎是喊出来的,手里的棍子配合的点着,毫无条理,但是也立马就换来了好几声惨叫。

    然后,整个人如同泄气般,踉跄着后退两步,眼泪也喷涌而出。

    在知青里,她几乎是年纪最大的,但是在这群中老年为主的村民中,她也还是个和自家孩子大小差不多的,甚至,还不如自家孩子大,也是个孩子。

    刚才的故作坚强,现在忍不住的委屈,更让人心里堵得慌。

    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也安静下来,要不说,柔弱是最好的武器,对于弱者,人们是有一种很自然的同情,谭雅君赌的也是这点。

    果然,王桂花第一个就受不了了,几步过来,就把谭雅君揽在怀里,

    “好了好了,可怜的孩子,不哭了啊,有我们在呢,肯定给你个公道,咱们刘家屯,可没有那烂心眼子的货。”

    刘卫民整个人阴沉沉的,就那么看着地上的人打滚的闹,也不吭声。

    谭雅君抓着王桂花的衣服,整个人如同一个刚找着家的孩子,

    “婶子,我,我,这是一点活路也不给我啊!”

    “不能不能,别怕,有婶子呢,”

    这话说的,王桂花真就怕她有了寻死的念头,毕竟遇着这种事,不管过程怎么样,女方的名誉受损是必然的,刘家屯虽然没有,但是十里八乡的也没少听说。

    不新鲜。

    要是别地儿吧,她可能就看看热闹,但这是自己村,村长还是她家老头子,这点她可是记得死死的,要是真的因为出了这个事,导致知青真的有了什么不好的念头,到时候吃挂落的肯定第一个就是她家老头子这个村长。

    地上那人是谁,她还真没注意到,不过心里可是恨得要死,这不是找事吗?

    要说来人家干啥,这还用说?

    一个女知青,无亲无故的,你就是说过来串门还是干什么,能说的过去吗?还是这大半夜的?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他们村这几年知青没出事,这是她一直自豪的事,这人也不知道多恨他们,能干出这丧良心的事来。

    谭雅君眼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任谁一看都是委屈大了。

    林东方和闻声出来的陈景和凌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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