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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猪事件后,简单确实消停了几天,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隔了一个多月,居然迎来了反扑,这说亲的居然更多了。

    村里的事没有了,来的都是不认识的,说是什么公社的,简单都要疯了,虽然不是红唇黑痣,但是那热情的劲头,接待了两拨,简单也有些望而生却。

    满心的烦躁郁闷无处发泄,上工之余就只能往山上躲,别的不能打,于是山上的野猪又遭了殃,她空间了里很快又堆了一堆野猪尸体。

    可能是这次发泄的比较入神,身上溅的一片片鲜血也没注意,连白皙的脸蛋上也沾染上了几滴,小脸一绷,脸色一沉,还是挺让人发怵的。

    最起码,堵门的几个人看见,是顿时就被吓得变了脸色,什么话都不敢说,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见状,简单心口的这口郁气才算是稍稍纾解。

    “我说了现在我无意婚配,再上门来说些有的没有,别怪我不给各位婶子留脸面,说亲是说两姓之好,也要双方同意吧?

    你们这态度,知道的是要强买强卖,想借着舆论逼着我同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我有仇,看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特意来嚯嚯我,准备吃绝户呢?”

    前几次好话赖话简单都说了,这次还有个眼熟的,很明显是那她当软柿子了,那她也不想再给留脸面。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话怎么听都不大对劲儿,但是对上那张小脸,和手上被血色浸透的柴刀,脸上那几点红色就更加的让她们心惊胆寒,

    “不不是,我们是好心,这个条件是真不错,是城里的工人,”

    条件是不错,但是被简单这么盯着,讷讷的,愣是说出了心虚的效果。

    其他人也差不多,

    “是是,我这个是个领导,家里,是,是,”

    简单将柴刀往门口的墙根一扔,

    “是什么?领导就能不顾女同志的意愿,强迫女同志跟他建立革命关系?”

    “不是不是,姑娘,我是为你好,小姑娘一个人毕竟还是不安全,成个家,家里有个男同志,也有个也依靠不是?”

    “为我好?”

    简单皱着眉头,只觉得胸口的烦闷堵得死死的,就要炸裂开来,也没注意村里方向匆匆过来的人影,声音渐渐高了也没发现,

    “你是我什么人,需要你为我好?

    我父亲是革命烈士,我祖父和外祖父也都是捐出全部家产支援国家革命建设的进步人士,现在还有京城国家政府和领导人的表彰证明在。

    我叔叔和哥哥都是保家卫国的军人,为国家驻守边境安全。

    我也是光荣的知青。

    我们全家都在为国家建设做贡献,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为我好的?

    是想代表我牺牲的父亲,还是我当兵的叔叔?

    我已经明确拒绝多次,我是知青,下乡是响应国家号召,为建设新农村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到来的第一时间就买了房子落了户,足以证明我扎根农村建设农村的决心,现在我只想好好建设农村,对个人问题并无兴趣,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

    三番五次的过来纠缠?

    我要是不答应,明天是不是我的各种流言就满天飞了,

    是对知青建设农村的政策有什么不满,还是说非要借着打压知青来达到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

    她心里有火,说话这声音也越来越高,最后也真的有些泄愤的语气了,她也真是被烦了够呛,她连他们说的是谁都不认识,还上门来说什么媒?

    叽叽歪歪的,话里话外都是为她好,但是说到底,还不是要她嫁过去伺候一家人?

    闻声过来的一群人听了个尾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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