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刘卫民回头看了看他,半晌端起碗喝了口粥,才开口,

    “谁说他俩有关系了?明明就是两个村的人,干啥给往一起扯?”

    刘卫民又不傻,这会二奶奶过的好好的,自己养活自己,干的还挺有激情的,若是真让大柱子回来,她可真说不准又会恢复到之前的样子,那可真是,大柱子就得更苦了。

    这样各自安好不是挺好的?

    况且,谁又能确定他们俩就是同一个人呢?

    “哎哎,对,你说得对,老刘,明智明智!”

    刘卫民哼了一声,把碗里的粥一饮而尽,又夹了咸菜放在手里的小半个干粮中间,准备下桌了。

    柳家祥也放下了筷子,揉着肚子,这说着话,一放松,就吃多了,那小框里的干粮都少了一大半,

    “咳,老刘啊,我可没带粮食,蹭了一顿饱饭啊。”

    “滚,跟我说这个!”

    知道柳家祥着急,下了桌刘卫民就带着柳家祥出了门,临走还把剩下的干粮都带上了,

    “走吧!也差不多该醒了。”

    柳家祥也不梗着了,屁颠屁颠的跟着,

    “哎,来了。”

    两个小老头,从村子这头走到知青院,慢慢悠悠的,也冻了个透。

    进屋的时候,灶下的柴火烧的正旺,烧柴的人倒是不在,不过锅里也传出了粥的香味,这时候,屋里也有了动静。

    刘卫民咳嗽一声,

    “老爷子,我们进来了啊?”

    老爷子的回答还算中气十足,最起码在更熟悉的柳家祥耳朵里是这样的。

    “进来吧进来吧,要饿死了。”

    这么一说,刘卫民干脆不进屋了,推开门让柳家祥进去,去知青那边借了一个帘子,把自己带来的干粮又重新放进了锅里,这一路也几乎都凉透了,放锅里还能缓缓。

    检查了一下火,然后才推门进去,

    “老爷子,咋样啊?这一宿睡得好吗?”

    柳家祥显然是已经叙完旧了,不过情绪不太高,应该是被说了,坐在一边也不说话。

    “挺好挺好,你小子,居然还挺细心,早上还没等冻醒呢,就来人给烧炕了。

    这可是一觉睡到醒,舒服,真舒服。”

    刘卫民也笑,看了看柳家祥的青脸,心情倒是还不错,

    “那就行,早饭也得了,要不,先吃饭?”

    “呀,还真是?我就说,好像闻着苞米面粥的味儿了,我还寻思是我饿懵了呢。”

    “那哪能啊?你来了刘家屯,那就是我们刘家屯的且,还是祖宗级别饿且,那我还不招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