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招惹你了?”

    云入画冷哼:“管好你那好兄弟,也管好你自己,否则本座就先杀他再杀你。”

    言霁川一脸不在乎:“有本事就杀,威胁什么。”

    云入画:“你暂且不在本座的狙杀名录上,但若再帮着崔崭与唐芷漩越走越近,本座的剑多饮一人之血也是平常!”

    言霁川“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有好酒,饮一杯?”

    云入画:“谁要跟你喝酒!”

    言霁川:“反正你现在也不杀我,不如一起喝?”他抬手在云入画持着的剑上轻轻弹了一下,“这么好的剑还是去杀犯境之人吧,别对着我啊。”

    云入画没料到他会说这些,一时气鼓鼓地瞪着他:“耍什么花招?”

    言霁川好笑道:“你又不是与我对阵的敌首,我有什么好耍花招的啊?既然不杀我,不如切磋一番?”

    云入画嗤笑道:“手下败将,不配跟本座再战!”

    言霁川急道:“上次赢我半招那是我让你!”

    云入画冷笑间一剑刺去,言霁川像是有预料般躲闪开去,笑着拔刀与云入画过招。兵刃相交回转,寒光飒沓铮鸣不休,转眼间已过了几十招!云入画只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言霁川的功夫似乎较从前更胜一筹!云入画腾跃之间回身劈刺,言霁川闪躲之间见云入画背后墙垛上的花盆被她回转的剑气带倒直往她后背砸下,连忙一刀挥过去砍碎那花盆,却被云入画未收的剑刺中左肩。云入画刚露了一丝得意,就听身后花盆碎裂之响,回头才发现原来是言霁川扔刀为自己挥开了花盆,不然她不仅会被花盆砸中,还会可能被言霁川的刀砍中。

    云入画惊诧不已:“你?为何?”

    言霁川一叠声地“哎呦哎呦”叫疼,故作痛苦地歪靠在一旁的墙边,对云入画控诉道:“好心没好报啊!我帮你你还刺我!”

    云入画急道:“我、我又不知道你——好好地比试,为何管我有没有被砸?!”

    言霁川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跟你又不是仇人,怎能见你要受伤了不管啊?”

    云入画恼道:“你不管不就可能赢了我?你这人是不是蠢?”她靠近言霁川查看他的伤势,见他左肩渗血,皱眉道,“能走么?去医馆。”

    言霁川抬起右手:“扶一把。”

    云入画嫌弃地避开,不悦道:“这点小伤还要扶?”

    “不扶?”言霁川忽然大声嚷嚷,“孤芳阁戒律堂首座伤人不管!伤人不救!伤人——”后面的话没能喊出来,因为云入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怒视着他。

    “发什么疯!”云入画更为恼怒,“敢污我孤芳阁名誉,我杀了你!”她松开手,一把扶住言霁川右臂,“走!”

    言霁川笑起来,云入画扶着他往医馆走去,别扭地想与他保持些距离,却又因为扶着他而只能贴近。待到医馆门前,言霁川说道:“等会人家问我怎么伤的,我就说孤芳阁云首座刺的,是吧?”

    云入画瞪眼:“你敢!”

    言霁川无辜地看着她:“难道不是你刺的吗?”

    云入画哽了一下,说道:“就说是不小心弄的,这都不会吗?”

    言霁川点点头,笑着看她:“我这算是维护孤芳阁名誉吧?算是有恩于你们孤芳阁吧?”

    云入画:“些微小事算得什么?!”

    言霁川:“那我干脆去报官,免得你日后赖账。”

    “你!”云入画简直想揍这人,“无赖!”

    于是此时,崔崭向后张望,并未发现云入画的踪影,却也知道言霁川一向擅于探听消息追逐行踪,便停步在原地,依旧有些担忧地看向唐芷漩离去的方向。言霁川笑道:“这是怎么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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