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急事,殿下就当我没说过吧。”

    承和恼道:“罢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得告诉我崔嵬的把柄!不然本宫将你直接杀了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唐芷漩:“殿下之威我自然明白。”她接过那块“无拘”腰牌收好,“一个月便一个月,只盼殿下不要在知道把柄之后就收回腰牌,不然我父兄那边的事难以办完。”

    承和觉得自己占尽先机,得意道:“行,看在你孝顺的份上。”

    唐芷漩行礼后出宫,不免露出些笑意。她本就没打算能借这腰牌三个月之久,料定承和急不可耐,故意先说三个月让她压扣时间。至于这一个月的时间,用来安排皇宫内外及京城的防务事宜足够了,以应对傅堂可能的突然发难。握着那腰牌,唐芷漩心里安稳了不少。

    唐芷漩在兵部将腰牌交给崔崭,引来他疑问的目光,下一句便问道:“你与承和做了什么交易?她为难你什么了?”

    唐芷漩自然不能说她在促成承和和离,以期承和破坏崔崭与怀瑛的婚事。她想想就觉得难堪,甚至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这么做,或者她心里清楚原因,却根本无法出口。

    “没什么,”唐芷漩略略回避崔崭的目光,“不过是从前在崔府时我有件带机巧的珍珠摆屏,她一直也解不开,用解决之法交换而已。”

    崔崭半信半疑:“就这样?”

    “你也知道她的性子,何况这腰牌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寻常物件儿。”唐芷漩连忙说起正事,“行宫那边消息捂得紧,用这无拘腰牌尽可查探一番,我总疑心皇后有孕是假的。”

    崔崭:“傅堂若如此胆大包天,倒也容易办了。只是没想到行宫那边围得铁桶一般,我派去的人只能稍加打探,且内里滴水不漏,皇后的饮食起居也一应按照有孕女子的模样置办。”

    唐芷漩:“也许皇后有孕是真的,是我有些多疑罢了。”

    崔崭:“谨慎些总是好的,你这般多想亦是对的。”

    当下两人商谈关于傅堂可能的行动及应对之法,因投缘又默契而话语不停,连言霁川入内都没发现。言霁川坐在一旁默默欣赏这两人你来我往,待他二人说完才惊觉言霁川在旁,唐芷漩立即起身对言霁川行了半礼,说道:“小公爷怎么不出声,等很久了吗?耽误你了,快与崔尚书商谈要事吧。”

    言霁川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有要事,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就来找崭哥一起,唐姑娘也一起吧?”

    唐芷漩和善拒绝:“不了,我还有些事,先行一步。”说着便对二人行礼告辞,走了出去。

    言霁川见崔崭望着唐芷漩离开的背影颇为留恋,笑道:“别看了,告诉你一点关于唐姑娘的事情,听不听?”

    崔崭:“何事?”

    “你在宫里等她没等到的事。”言霁川看着崔崭的表情,笑道,“想知道?我打不赢你那两招,马上演示给我看!”

    崔崭被他逗笑:“好,你说完她的事,我们立马切磋。”

    言霁川“啧啧”两声,说道:“没人知道太皇太后跟唐姑娘说了什么,那天里面伺候的宫人都被赶出殿外不让靠近。不过芳姑姑的人看见唐姑娘从宁祥宫出来之后绕路了,还哭了一阵。”

    崔崭眸色一紧:“哭了?”

    言霁川点头,说道:“哭了好一会儿呢,自己把泪擦了,不久后遇到了承和殿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承和殿下给唐姑娘了一块腰牌。”他瞥见崔崭面前桌上,眼睛一下微微瞪大,“是这块吗?竟然是无拘腰牌?!”

    崔崭点头,有些担忧唐芷漩不知做了什么交易。言霁川又道:“我看太皇太后肯定看出来你跟唐姑娘的心意了,不知道怎么敲打了她一番,惹得一向坚强的唐姑娘落泪,真是……”

    崔崭面色冷郁,说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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