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推顾帆远边说。
顾帆远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他还是我行我素,此时没有人能阻止他的行为,就像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冲进大火之中将被大火围困的胡青云救出一样。
顾帆远的强暴没有因为宋汀兰的挣扎而减弱,他反而更加疯狂了,他像一只狼在撕裂一只绵羊。准确地说,宋汀兰并不是绵羊,她的体内也在积蓄着一种愤怒,当她的愤怒喷射出来时,她用自己的膝盖在顾帆远的裆部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顾帆远惨叫一声后,他就被宋汀兰推下了床。
宋汀兰用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她惊恐地看着顾帆远:“你疯了,疯了——”
宋汀兰觉得他的目光中有种让人恐惧的光芒。
顾帆远哀嚎了一声,朝床上的宋汀兰扑了过去。
他们两个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
顾帆远说:“宋汀兰,我要你死。”
宋汀兰也说:“顾帆远,你先去死吧!”
……墙上挂钟的指针指向了十二点整后一直没有动过?宋汀兰的嘴角流着血,她看着那挂钟,她觉得挂钟已经停止了,永远地停止了。顾帆远躺在她的旁边,他也遍体鳞伤,脸上还有宋汀兰的抓痕。宋汀兰的泪水流了下来,她想告诉顾帆远一件事,彻底摧毁他的防线,那件事顾玉莲知道,但顾玉莲没有告诉顾帆远。
我看到的就是这些?
不,还有一个人。
她正在窗外冷笑地看着顾帆远和宋汀兰的打斗,她的手上拿着一张血钞票。她就是胡青云。
99
王胡子一大早就来到了馄饨店,天还没完全亮,灰蒙蒙的天上有很低的云层,看来雨又要下了。他打开刚修好的馄饨店的门,他拉亮了灯,看了看因装修而乱七八糟的馄饨店,他骂了声:“这帮鸟人就知道磨洋工。”他骂的是那帮工人。他拉灭了灯,坐在一张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
“王胡子——”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王胡子吓了一跳,但很快地他又平静下来,因为他对这种声音十分的熟悉。
进来的人是丁大伟。
王胡子赶紧拉亮了灯,他满脸堆着笑:“丁科长,是您呀,你起得这么早,也不多睡一会。”
丁大伟穿着一件短袖的衬衣,他脸色凝重而又灰暗,像现在的天空。他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对站在那里的王胡子说:“把灯灭了。坐着,我有事要问你!”
王胡子拉灭了灯,坐在了丁大伟的面前。
王胡子身上有种又腥又骚的气味,丁大伟知道他刚从一个淫窝里回来,他已经跟踪他一个晚上了。狗改不了吃屎,就是这样的情况下,王胡子还有心情到那种地方去嫖娼,看来这个混蛋真的迟早要死在他自己的那根骚**上,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你又一个晚上在店里难以入眠么?”丁大伟问他,他也点了一根烟。
王胡子说:“是呀,我现在是吃不好睡不香呀。”
丁大伟加重了语气:“王胡子,我再问你一句,你给我说实话,你真的一个晚上在店里没有离开过么?”
王胡子听出了丁大伟话中有话,马上就改了口:“刚才出去遛达了一圈。”
“到哪里遛达了?”丁大伟步步进逼。
“就在街上随便走了走,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王胡子随口就来,一点也不用思索。
丁大伟咬了咬牙:“王胡子,你这个人不老实,你说的全是假话!”
王胡子马上说:“丁科长,我们是老街坊了,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呀,我吃了豹子胆也不能耍你呀!”
丁大伟的声音低沉:“你别和我卖乖,你一直在骗我你明明刚从秀水街的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