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场面,怕是不太合适吧?”公孙元濯不动声色的伸出来了一只手,拦住了他要前进的步伐:“旁人会觉得我们天越国待客不周。”

    在场的不伐一些千金,原本见到公孙元濯身边的这个男人长得还算不错,气质也是非凡,还在猜测他究竟是哪家的公子,一听说公孙元濯叫他南诏皇,立刻就猜出了此人怕是南诏国的皇帝,纷纷惊异不已。

    “无妨,是朕执意要进去,和你们无关。”话音一落,慕容子瑜不顾阻拦,抬起脚步就走了进去。

    公孙元濯看着他的背影,眼睛眯了眯,便也跟了上去。

    房间里,血腥之中又带着几分特殊的味道,一名男子的脸上五官血淋淋的一片,根本看不出来相貌,就连衣裳都被人给扒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鲜血顺着一张脸流了一地,依稀可见眼珠子是睁着的,无比可怖。

    慕容子瑜眼皮子猛地一跳,下意识的朝着那具男尸走近,公孙元濯一直在旁边淡淡的看着,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盘查一下宫中有什么人失踪了的。”公孙元濯对着一旁的禁军统领道:“今天是个大日子,这种事情,暗中处理了就好,不要去侮了皇上的耳朵。”

    “是!”禁军统领下意识的看了看慕容子瑜,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

    突然,慕容子瑜开口拦下了他,面对禁军统领眼中的疑惑,慕容子瑜道:“朕的二弟不见了,不知道统领大人见着了没有?”

    “宁王?”禁军统领点了点头:“今日宫中来者都会进行登记,手下的人说,宁王殿下刚刚不久前出了宫。”

    “出了宫?”慕容子瑜眼中划过一抹疑惑:“二弟出宫,怎么会不先和朕报备一声?”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慕容子瑜见那男尸用白布包着,忽然蹲了下来,将白布从男尸的身上一把给掀开。

    “竟……竟然是个刚刚入宫的太监?”一旁立刻就有人惊讶的说道。

    那名男子,除了脸上血淋淋的一片以外,男性特征的位置也是一片血红色染红了衣袍。

    “你怎么能确定他是个刚刚入宫的太监?”慕容子瑜目光从男尸的身上移开,看向禁军统领:“说不定是哪家的公子,只不过被人毁尸灭迹了,让你们误以为死的只是个太监。”

    禁军统领立即答道:“方才我已经让人拿着今日进宫的男子名册,一一对比了,相信死者是谁,马上就能见到分晓。”

    “小德子!”正在这时,一名年老的老太监急匆匆的哭喊着从人群里跑了过来,伏在那男尸的面前,哭诉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禁军统领原本准备让左右的人拦住他的,如今一听到这声音,他立即蹲了下来,看着那老太监:“你认识死者?”

    “他是我新收的徒弟,小德子!”老太监抹了一把眼泪:“家里穷,就把他送进了宫,谁知道才进宫三天,就寻了短见!”

    “面部毁了容,你怎么知道他是你的徒弟?”慕容子瑜眼睛一眯,看向那老太监。

    “错不了!”老太监肯定道:“他脸上的这伤,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被总领太监弄的,因为他摔坏了总领太监最喜欢的花瓶,据说那花瓶是皇上御赐的,他可能是担心东窗事发,祸及家人,自己便来此处寻了短见!”

    原来如此。

    “行了,把尸首抬下去吧。”禁军统领对着左右一摆手,一旁立刻就有侍卫抬着那尸体就下去了。

    死的是名太监,没有人会把太监的生死放在心上,更何况今天这样的大日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谁都好,惊扰了上面,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南诏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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