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急在那一时,只不过是个掀开个男人面巾的功夫,不可能耽误不起,可是弦清还是将上官如烟给带走了。

    现在再是一想,这件事情实在是没有那么简单,若是说没有一点儿什么幺蛾子,上官如烟是万万的不会相信的。

    所以,上官如烟得出来的结论是!楼敬之根本之前就是认识公孙元霖的,而且还交情匪浅!所以,之前的那一次,楼敬之的人才想着要帮助公孙元霖隐瞒他的身份!

    实在是可恶啊,这么久以来,上官如烟竟然一直都被蒙在了鼓里!呵呵哒。

    一个个的都是最好的戏子啊。

    “公孙元霖来找我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你和他难道不是一早就相识,而且交情匪浅?”上官如烟讽刺的看向楼敬之。

    她上官如烟向来就是这样的一副有话就说的性子,憋在心里可不是她的风格。

    听到这话楼敬之的脸上飞快的划过了一抹惊讶,似乎是不曾想到上官如烟竟然会猜到了这件事情,女子的洞察力实在是惊人,让他不得不叹服。

    “你怎么知道?”既然如此,楼敬之也就没有打算再隐瞒下去了。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点是你们竟然在一起欺骗了我这样久。”上官如烟一脸的戒备,尤其是想想楼敬之说了要帮他开药铺的事情,心里就越发的讽刺,还好最后她是依靠着公孙元濯的势力开起了药铺,而不是楼敬之的,不然心里会更加的讽刺。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公孙元濯好像是一早就预知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这样的。上官如烟忽然有些庆幸是公孙元濯帮自己的。“我没有骗你!”一听到了这话,楼敬之立刻就急了,他向来洒脱到好像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的脸色骤然的变了:“我是和公孙元霖早就认识了不错,可是自古以来官商本是一家。”

    “所以你一介商人,也敢擅闯太子府,不怕太子的人发现了怪罪?”上官如烟的脸色依旧很冷,冷若冰霜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来太子府,是怕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日知道你卷入了太子府的是非之中,我十分的着急!”楼敬之脸色有些不好,他拧着眉头看着上官如烟,见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竟然是这样的冰冷,一时间心里就觉得越发的受伤了:“我是认识公孙元霖不错,只不过是因为多年前我曾经欠了他一个人情,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交情的,也不存在利用你一说。”

    “所以那日他将我从望江楼里给绑走了,你的人并没有拆穿他,便是算你还给他的一个人情?”上官如烟反问道。

    楼敬之点了点头。

    “这还不叫利用,那你觉得什么叫利用?”上官如烟一脸的讽刺:“利用我而且借机还了个人情,难道还不叫利用么?”

    简直就是可笑至极啊。

    幸好上官如烟自认为自己和楼敬之的表情并不是很深,幸好公孙元濯一直不想她跟楼敬之走的很近,不然如今知道了真相,岂不是要桑心死了么?

    上官如烟此时此刻忽然有些感激起公孙元濯来,也不知为何,有这种感激的源口逐渐的扩大,上官如烟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有些思念起了那个男人了起来。

    他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每一个动作,好像都能不自觉的在眼前浮现,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能够将公孙元濯给记得那样的清楚,好像是已经将对方给融入到了自己的骨血里了一般。

    “这是我的手下临时起意的,并不是我授意的!”楼敬之看到上官如烟的那样的冰冷,双眸就像是被濯了一般,心里更是难受的要死:“你要怪我就怪吧,反正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上官如烟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一时间并未说话,仿佛是在分辨他说的这番话的真假。

    “我今日来,一个是想要看看你在太子府过的怎么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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