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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前,渡边悠和大多数学生一样,对考试素来就是敬而远之。

    是,考试的确能反映出这段时间的学习状态不假,但这种在学生时代反映近期状态好坏的测试,总会伴随着一股火辣辣的阵痛

    ——可能是七匹狼,也有可能是鸡毛掸子,更有可能是铁质的毛衣针。

    可人的想法总归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

    眼下,他对考试的态度早已不同于往日,他很期待自己在这次考试里的发挥,也希望考试能验证这段时间里他努力的成果。

    他想知道,靠着自己的努力和汗水,以及统子哥从中发挥的微不足道的小小作用,能不能让他在学业上有立竿见影的长足进步。

    只是,有他这样变态想法的人终归是少数。

    城南私立高中冷清下来的课间足以佐证很多事情。

    随着每一次考试结束的响铃声响起,热闹的课间也就愈发沉默,回到本班教室的学生颓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是被下了绝症宣判书的病人似得,浑浑噩噩,面露苦涩。

    像是公开嘻嘻哈哈对答案的,从一开始的一整个班都在对,发展到大半个班在对,再到只有几个人在对,最后到再没了对答案的声音,仅用了一天。

    整個学校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似得。

    直至周五下午,最后一门英语考试的结束铃声打响,仿佛被灰色滤镜笼罩着的学校才重新恢复到了彩色。

    拧起书包,渡边悠步履轻快的走出了学校。

    该说不说的,沉淀果然有用。

    这两天的高密度考试下来,他直观的感受是,这次的题的确是蛮难的,但没有难到那种让人说不出话的程度。

    仔细想想,他也大致能猜出出题老师们的想法。

    无外乎就是要敲响警钟,让才入学的新生们,才结束了假期的高二、高三生们收收心,集中注意力,把更多的精力用在学习上。

    至于班上大伙儿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他只能说,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演技派,在琢磨着憋个大的。

    据桐山和马的说法,各个小群里偷摸对答案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他们对着对着,已经快要飞起来了。

    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后,一脸颓然的桐山和马出现在了渡边悠的眼前,彼此对视了一眼后,两人并肩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次考的怎么样?”

    步行了大约两百多米后,是以桐山和马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这次他自己发挥的并不是很理想,题难是一方面,他自己对知识点的掌握薄弱又是一方面。

    两两相加之下,不说是0-12再开始对线吧,只能说是0-4才交了双招的亚索,打7-0出穿甲的潘森,纯在享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渡边悠看了一眼面露菜色的桐山和马,把问题抛给了他。

    “真话。”

    桐山和马瘪了瘪嘴。

    他又不是什么小人,见不得自己的兄弟好。

    “考的还行。”

    渡边悠坦诚的道出了自己感受。

    他记住的,都考了,毕竟他把所有的知识点都背下来了。

    “你他妈的!”

    闻言,桐山和马咬紧了后槽牙,自己的失败固然令人心痛,但朋友的成功更让人难以接受。

    “你自己说要听真话的啊!”

    渡边悠翻了个白眼。

    这人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勒。

    “呵呵,这种时候明显就是想听安慰的啊!”

    “你跟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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